百里长珩拍拍他的脑袋,反了天了,还敢反抗你家主君了,等我解决了归早回来教训你。
百里长珩接过逆鳞,回来抽你屁股。
百里长珩与归早又过了十招,归早后撤,怎么,车轮战?
对付您,车轮战怕是没用。百里长珩少见地冷了面色,他直视归早的眼睛,你认识那个侮辱祖母的人,是么?
兵器交戈声中,归早听见百里长珩一字一句问,或者说,那个侮辱祖母的人,是你找去的人。
不,不是的。
归早对自己说,不是的。
可那与不是有什么区别?
四百年前。
宋青雨大婚当日,所有人都在前厅喝酒,归早,也就是百里姜翼,偷偷溜进了新郎官的府邸,在他的后厨干活。
等所有人都得了钱去前边吃一口酒时,归早在后厨也给自己灌了一坛酒。
借着酒劲。
他跌跌撞撞来到了洞房。
也不知道是新郎官的失误还是什么,门口没有侍卫也没有丫鬟婆子。
归早站在窗口,点燃了早就准备好的迷香。
他掩着鼻口,迷烟顺着窗户的缝隙渗进去,很快,他听见了有什么倒下的声音。
归早灭了香,推开了正门。
掀开珠帘,他心心念念的姑娘就半躺在大红的锦被上,身上穿着的是鸳鸯戏水的大红婚袍。
归早扯了扯宋青雨的红盖头确保对方不能看见他,然后,解开了宋青雨的腰封。
衣裳一件件脱落,归早瞧见了红盖头上的两点湿润。
但是他没管,扯下床帘,归早褪下了裤子。
事后。
归早穿齐衣裳,将满脸泪痕晕过去的宋青雨抱到了树下,他抹了抹宋青雨的口脂,让宋青雨瞧起来更加狼狈。
归早站在树的阴影处盯着躺在地上,衣裳凌乱,满身青紫的宋青雨。他半张脸落在阴影里,教人看不起他的神情。
直到一声,那是谁!打断了他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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