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长珩带着长随出了院落后没有回百里齐南的院子,而是吩咐车夫送他去连安峰。
回来一年多,还未去给老祖请过安。
作者有话说:
虽迟但到。
第66章
百里长珩,问老祖安。
连安峰的山路没有修整也没有贴地砖, 还是几百年前的土路,马车往上边走并不十分平稳,时不时还要抖一抖。
车晃人也晃。
百里长珩握长随的手, 撸起他的袖子去摸手腕上银色的环扣,他摸了会,发现转不动也往上挪不动,银环严丝合缝扣紧长随的手腕, 不给半点喘息的空间。
百里长珩皱了皱眉,戴着这东西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长随摇摇头表示没有,就是灵力不大用的出。
百里长珩摸了摸锁眼,叮嘱道,要没有不舒服就先戴着,过段时间我寻了钥匙再给你开, 要是难受也别憋着,我想个法子给你开了它,总归不会叫你难受。
长随应了。
百里长珩的手很好看,白的似雪,皮肤只有薄薄一层, 长随可以轻易瞧见里边青色的鼓起的血管。他的指节也很好看, 根根葱细,指甲修剪圆润。
那是他亲手修剪的, 长随有一种莫名奇妙的满足感。
百里长珩的手很凉,在长随的手腕和掌心搓动, 惹得他心痒。长随不可遏制想起了昨夜在床头瞧见的脂膏。
若是昨晚百里长珩没睡着, 是不是就会用这么一双漂亮的手从白瓷瓶中将脂膏涂在他的身上?
长随的脑中划过一个又一个旖旎的画面, 绯红自颈脖蔓上耳根, 长随有些狼狈的偏开了眼。
隔着纱绸, 在百里长珩眼里就成了长随低着头瞧着两人交握的手好一会儿,然后突然偏开了头,还试图抽手。
百里长珩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两人比这更亲密的都做过了,而且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抽出手去了?
百里长珩抓长随的手没用力,一个不查被长随的手跑了,他正想去抓回来,马车停下了,外边的车夫恭敬道,大公子,马车只能到这儿了,再往上,便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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