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春看他们姐弟俩谈得不错,瞥了眼章佳氏似有话要说的神情,开口让思嘉带福隆安去花园里玩。思嘉心眼细,扫了眼上面两个长辈的神色,也没问为什么,带着福隆安出去了。
福隆安起先还不愿意,撞上时春默默看来的目光后就乖乖往外走了。
“额娘,您有话要说?”目送两个孩子离开,时春转回身子,笑问。
“我听说你近日在你们院里开了佛堂?”章佳氏收回脸上面对孙辈的慈爱,拿了茶水问道。
“是,傅恒独身在外,我心里担忧,但又知能为他做得甚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谋取一些慰藉。”
“你做得很好。”顿了顿,章佳氏又说了一次:“你一直都做得很好,孩子。额娘知道,这次霍顿形式比之金川紧张有过之而无不及。刚刚福隆安问我那番话时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里了。孩子,自你嫁来后,傅恒已经上了两次战场,每次都凶险万分,你面上冷静,但额娘总担心你,额娘知道你要操持这个家,必要维持威严。但你若有任何恐惧,都可以来找额娘倾诉。”
时春:“额娘放心吧,我真的没事。”
章佳氏眼睛看不见,但以她对时春的了解,能听出她话语中的情绪,她是真的没有任何惧意。
这让章佳氏感到难以理解,她问:“你不怕吗?”
时春早已在这么多年的岁月里想开了:“我怕,但我又不是那么怕,我以我的丈夫为荣。我是军人的妻子,就注定承受更多的分别。”
章佳氏的泪一下子落下来,时春只当没有看到,她看着窗外的花枝,微微笑了一下。
傅恒现在在哪里呢?黑水营附近的花应当还没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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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令妃跌马,愉妃与令妃联起手来,一举扳倒了纯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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