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搭我的车去学校,
你会和我闹小脾气……
和你重逢后的所有时光,我都十分珍惜。”
“可是,我也开始害怕。
害怕你像研二,像阵平,像景光,像班长那样,只留下我一个人。”
肩膀被他的手掌捏得好痛,向来善解人意的降谷警官,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他捏痛了她的肩膀。
“Sakura,答应我好吗?
不要……不要让我再次失去你。”
他的嗓音近乎沙哑。
月见樱看见他仰起头,眼里好像有泪光,
又或许只是阳光照进了他的眼睛。
“我答应你,零。”
月见樱鼻子一酸,眼泪紧跟着落下来。
她做好了零对她生气、说教、讽刺的准备,
可唯独没办法面对这么温柔的零。
他不问她没有告知他的缘由,只是这样纯粹地担心她的安危。
“对不起——我再也不会了这样了……呜呜呜……”
月见樱抽抽噎噎地哭泣着,内心早已溃不成军。
只是因为担心‘波本’的安全,她就擅自隐瞒了那通电话之后的事情。
站在她的角度上,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可是在零的角度来看,他一定很难过。
如果不是幼驯染告诉他真相,他甚至还会蒙在鼓里也说不定。
“对不起……”
月见樱使劲擦着眼泪:
“对不起,我一定害零酱难过了……”
“Sakura知道就好。”
“咳咳,好啦——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刚才的脆弱好像从来没有在他的眼睛里出现过一样,熟悉的笑容又回到降谷零脸上,
他递给月见樱一张纸巾:
“擦擦眼泪,嗯?米花町新开了一家伊吕波寿司店,今天晚饭请你吃寿司怎么样?”
“什么寿司店?!”
月见樱惊骇得连眼泪都忘记流了。
“伊吕波寿司店”
降谷零耐心十足地回答。
冷静,冷静,月见樱!
也许乔装成胁田兼则的朗姆还没在店里呢!
抱着这个想法,她提心吊胆地吃了晚饭。
晚饭是上等金枪鱼寿司,非常美味。
店员是几个三四十岁左右的大叔,老板是个双眼健全的老爷爷。
看起来,胁田兼则还没有来这家寿司店。
月见樱稍稍放心了。
她吃过晚饭就准备回家上楼复习功课,
零也去波洛尽职尽责扮演服务生安室透了。
不过恰好遇到从社团回来的兰和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