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少年开枪时甚至在发抖。
只是几分钟的时间,从组织带来的人就结果了他的性命。
罪恶感如影随形,而他无法挣扎。
[小姑娘很想你,也很想见你]
屏幕上跳出一条简讯,发信人是零。
“你们清理现场,做干净点。”
苏格兰将手机放回衣兜:“我回组织复命。”
夜空仍是漆黑一片,诸伏景光却不再有来时压抑的心情。
飞机穿破云层,星光就这样静谧地藏在乌云之后。
最近的樱花开得特别绚烂。
月见樱恍然发觉,
在这个时空里,她已经度过了一年时光。
“小姑娘,你愿意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吗?”
波本照常监护她散步。
在漫步到樱花树下的时候,他就这么问了出来。
有风忽起,吹落满树樱花。
一朵八重樱在空中打着旋,最后落在波本肩上。
月见樱的嗓子已经完全失声了。
指着波本肩上的樱花,她不好意思地弯了弯嘴角。
“Sakura?”
“你的名字是Sakura?”
波本将樱花放在掌心。
月见樱点头,又指了指他。
“我的名字吗?”
波本拉着她蹲下身,在草地上用手指画了一个圆圈。
“能猜到吗?”
他的下垂眼笑起来的时候十分温柔,
即使已经十分熟悉,她依然会被惊艳到。
月见樱也扬起唇角,在他掌心写出z e r o四个字母。
“初次见面,请多指教,Sakura。”
降谷零笑着拂掉她发旋上的樱花。
月见樱指了指嗓子,也笑起来。
“……波本,小姑娘,我回来了。”
温柔的男声如春日的暖风流淌进她的耳朵。
月见樱立刻回头,朝着景光先生挥手。
“苏格兰,她的名字是Sakura。”
零笑着把那朵八重樱放进景光先生的手心:
“是樱花的Sakura。”
“请多指教,Sakura。”
景光先生笑着朝她看来。
月见樱指了指嗓子,又使眼神给零。
“Sakura失声了,那个药物害的。”
“喉咙是不是很疼?吃过止痛药了吗?”
景光心疼的目光和零如出一辙。
真不愧是幼驯染啊。
终于……
终于提前等到了他们。
只要他们能聚在一起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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