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蹲跪在腿边帮他脱衣服,是不是有点那个意思?
一个多礼拜没见面自然也不会有这事儿,战贺就有点心潮澎湃。
战贺伸手按住江岸的后脑勺,挺了挺腰,肚脐下六点钟的方向就往江岸的嘴上蹭。
江岸肯定不惯着他。
弹指神功,弹在唧唧上。
“啊!骨折了!”
战贺惨叫。
江岸就不爱听他这话,刚才警告他了不要乱说,还咒!
“在说!给你撅折了!”
对着他屁股抽了一巴掌。
这一下打的那叫一个脆!
战贺不敢再逼逼赖赖的,他看到过江岸撅人胳膊多干脆!这要是撅他,嘎一下!他就彻底变成九千岁了!
摸着抽红的屁股,裹好了浴巾撅着个嘴进了浴室。
江岸撸起袖子也跟他进去。
他坐着,江岸给他洗头。
战贺就摸媳妇儿的腿啊,腰啊,屁股啊!
反正这手不闲着。
江岸没洗澡衣服都被他弄湿了,不知道第几次把他的手从衣服内拔出来了,白眼都快瞪瞎了,战贺就不管,就摸就捏媳妇儿的屁股。
这澡洗得,比孩子洗澡还费劲。
让大壮送来了晚饭,简单地吃了些,就让他去躺着。
平躺右侧卧不行,只能左侧卧着睡。
江岸就去洗衣服,做家务。
他们俩在一起这么久,江岸很少做家务的,每周一次的大扫除,也都是战贺出力气。
“你别忙了,明天我叫个钟点工!”
战贺看他把出差的衣服都要抱走去洗,赶紧拦着他。
“就你?你这么抠,我才不信你叫钟点工呢!明天我上班了,你就在家里做家务。肯定不会听话的!”
江岸太了解战贺了,他把抠门发挥到极致。
除非很忙,他才会叫保洁。要是没啥事儿在家了,他就自己干。洗衣做饭擦玻璃,把家收拾的井井有条。
人家说了,一小时三百,我特么在家都不赚钱的我请保洁?钱多烧的?多少易拉罐的瓶子能换来三百啊!
骨裂在家养伤,他肯定会干活。
江岸先干完了,看他明天干啥,肯定乖乖躺着。
“你手……”
“我手好了!没那么娇气啊,洗衣液都碰不得了?躺着你的。”
给他在右侧挤着放枕头,他就不会往右边翻身压着了。
江岸洗衣服去了。
战贺想的特别好,我是大爷!
大爷就不干活!大爷要等着被伺候!
可大爷真的躺的四仰八叉了,躺不住了。五脊六兽的越躺越难受,一琢磨江岸自己拧床单,说啥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