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这青了一圈,围着手腕一片青紫。
“这是昨天他给我掐的!就因为他早上说吃照烧鸡腿,我回家晚了没做,他生气了,说啥要把我胳膊拆下来做成照烧鸡腿吃掉!”
江岸摸摸鼻子。好吧,是他掐的。谁让医生的手劲有点大。但不知故意的,是他们俩闹着玩的时候不小心。
战贺非要往他衣服里摸,他看看文献看得认真,烦他,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往后腰上一押,这不就很不小心的留下一圈手印吗?
那怎么不说,他们俩觉觉的时候,战贺的手掐着他的腰,腰侧屁股上方都是指痕呢。
“这!他咬的。”
战贺扯开衣领让江爸看看。
江岸脸发红,要死要活的时候没忍住咬他了。
“后背,他喊我我回应的慢点,他给我刮得。”
掀开后背衣服,三道,左中右三道紫痕,从肩胛骨一直到腰侧!
江爸不悦的看看江岸,随后给战贺倒了一杯酒。
下手有点狠了啊!
有点心疼姑爷了。
“钱!没了!”
战贺拿出皮夹子,里边露出一个欠条。
江爸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今抽烟没钱,借江岸二百,还江岸两万。
江岸想辩解。这不天气很热吗?战贺就特别喜欢把空调温度打的很低,外边闷热屋内发冷,战贺就热伤风。不断地咳嗽。江岸给他泡了胖大海什么的,他不爱喝,这不是俩人去熘达,战贺没烟了,让江岸给他买。江岸烦他怎么劝都不听,干脆就逼着他写了这个欠条。
这时候这都是事儿了!
行吧行吧,你委屈吧,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江岸下楼去接梅姐。梅姐手里拿着个大袋子,里边是今晚的加餐,看到江岸有些奇怪。
“你来接我干嘛呀,让战贺过来啊,这袋子沉,别把你的手勒着了。”
“诉苦呢!和我爸告状,说我怎么虐待他!说的可起劲了!委屈的和小白菜童养媳似得!我就是那地主老才!”
梅姐和江岸分别拎着袋子一边,梅姐一听这话眼睛一亮,顿时来了兴趣。
“是啊,那我要听听去,他到底有多惨!”
梅姐加快脚步。
她们娘俩进来的时候,战贺正说到兴头上。
“他方方面面的欺负我呀!”
战贺喝了一口酒这顿诉苦啊!
这真的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啊!
“睡觉睡到撒癔症,蹭的坐起来,把我吓一跳。我还以为咋的了,他来一句,想吃白糯米切糕。凌晨两点我去哪给他找这玩意儿去。不行,说啥都要吃,我就给他在手机上搜,也没找到啊,没办法我就给他做。还好家里有糯米红枣的,折腾一个多小时,人家坐在床上看书等着的,等睡着了!行吧,那就当早饭,他早饭的时候说大早起的吃粘的积食不容易消化。那是谁死活要吃切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