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对他瞪眼,是不是想梳梳皮子了?
“你看!我还没走呢,你这就又瞪他了!战贺,江岸要真的故意欺负你,你就和我说!”
“谢谢爸爸!爸爸你太好了,我和你说他天天我欺负我啊!他觉都不让我睡啊,必须让我跪在床头跪满仨小时啊,我这波棱盖啊,我这胯骨轴子,我这腰椎盘啊都疼啊,他说打我就打我啊!”
战贺给点颜色就灿烂!信嘴瞎胡说!
他要试试老丈人好不好使!能不能给自己撑腰!
“江岸?”
“你听他叽歪,全都是编的!嘴里一句实话没有!回头我在收拾你!”
点了一下战贺,你等着啊!
“爸爸!你看他!他威胁我!”
江岸蹬鼻子上脸,还学会小白莲绿茶了!
“江……”
“走走走,你快走!再不走天都黑了!”
江岸不给他爸继续唠叨的机会,拎起他爸行李箱,被战贺一把抢过去。
“抢我活儿干啥!你那手还在恢复期呢!别抢我给老丈人献殷勤的机会!你待着吧,我送爸爸去!顺便我出趟门,晚上就回家了!”
江岸追着战贺。奇怪啊,他没说要出门的啊!
“去哪?”
“回我妈老家看看。我那便宜大舅两口子在医院哼唧,要敲诈我们二三十万呢!这事儿我要解决啊!”
战贺想了想,想出这么个好办法,去了他姥姥家!就是梅姐的亲娘家。
在西山小筑的时候不是见过梅姐爹妈和舅舅一家吗?战贺狠狠的威胁了一通,他们不敢再多事,这次怎么就打起彩礼的主意了?再说了,有他们什么事儿?
还以为这是某些偏远地区,用女儿彩礼贴补儿子啊?
要不要点脸了?这么欺负女性干嘛。
梅姐过年四十三,她哥四十八。根据梅姐简单的解释就能知道,梅姐的哥哥家里没钱一直打光棍的,梅姐十八九岁就被家里强行嫁掉换彩礼钱,准备用这钱给他哥娶老婆。
梅姐不是被亲爹亲哥绑着上花轿吗?梅姐刚到婆家就自己逃走了。这么一走就这么多年。
她哥那时候还没结婚呢,结婚也比较晚,她哥的小崽子今年刚二十。
为啥这时候看到梅姐了,还逼着梅姐给什么赡养费啊,要什么彩礼钱啊,估计也是给这小崽子准备结婚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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