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弯曲疼不疼?”
“不疼,我老丈人,做香料的李叔,还有其他几个坐诊的中医,每天都给我按摩复健一小时。除了不能拎太重的东西,弯曲什么的都不受影响了。”
江岸把手放到战贺面前。
“抓我的手。”
战贺把右手放到江岸手心,十指相扣,放在嘴唇边亲了一口。
江岸甩开他的手,再给他一根小手指。
战贺再去抓,抓住了江岸试着甩了甩,战贺再抓,但还是被甩掉了。
“握力还是要训练。”
“检查完了吧?”
战贺又去解开江岸的衬衫。
“轮到我了!”
这就去解皮带!
江岸推开他。
“我吃鸡柳!”
“柳没得,吃鸡吧!”
说鸡就说吧,文明去他妈!
战贺手臂一用力,抱着江岸丢到沙发上!
“流氓!”
江岸脸通红,连踢再踹,被战贺武力镇压!
沙发是双人的,不是很大,江岸躺在沙发上,推拒的手被按在沙发扶手上,伸出了沙发。小腿也露出了沙发。
高高的沙发背挡住沙发内的景色。
但是传来隐约的气喘,粗哑的喘息,几乎不可闻的细语,还有高高低低的啊恩。甜腻的亲吻。
手勐地抓住布艺沙发的垫子,抓得紧紧的,骨节都泛白了。
小腿来回踢踹,突然间脚趾头蜷缩。在慢慢舒展开。
江岸换了睡衣,脸色发红,靠在战贺的怀里懒洋洋的,吃着战贺送到嘴边的鸡柳。
战贺亲亲被他咬出来的印子。
“哎,手指头都要被你咬掉了!”
战贺笑出声,吃急眼了啊,鸡柳不够还要吃手指头呢。
“韩嬴好点没?”
“出院了,工作的很卖力气。”
“王医生周五坐诊,记得让他去复查。”
“他记得呢。”
“高帆的事儿解决了吗?”
“六子过去了,每天都打电话。吴老二开始笼络其他人准备反攻了。”
江岸坐直身体看他。
战贺端过药草茶让江岸喝,春天天气干燥容易上火,喝点去去火。
“高帆有一次去煤矿耀武扬威,被人狠狠的教训了一顿。骂他是什么东西?踩着女人上位的软饭男,不听高帆的。高帆就很少再出面,现在全都是张俏在支撑。吴老二那也是老油条了,张俏二十岁刚出头,联合其他股东挤兑张俏太容易了,张俏焦头烂额官司缠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