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面说了那么一小会儿话身上已经染上了凉意,不敢现在就去抱安祁,等自己在床上躺了会儿觉得暖起来了才侧身就这个姿势将安祁搂进了怀里。
安祁也是睡得迷迷糊糊,小声哼了句气儿就靠在他身上不动了。
第二天安祁是被热醒的,身后贴着玄安帝暖烘烘的就不说了,身上还被盖的严严实实的。他清醒过来,掰开玄安帝架在他身上的手,抬手掀了掀被子。
凉快不过两息,又被玄安帝伸手将被子拉回来。
早上天凉,别贪这一时凉快。玄安帝说完,看了看外边的天已经天亮了。
既醒了那就起床吧。
安祁其实有个不好的习惯,他爱睡懒觉,但是玄安帝不许他睡太久,担心这样总会不好,但是他要上早朝就管不得安祁,于是就叫苏白英到时辰了去叫安祁起床,安祁也是要在床上再三打滚撒泼求着再睡会儿。
现在这时辰算是他这几个月起得最早的一回了,但是想着还要去应邀他也就慢吞吞地起床洗漱。
走到外边的时候早饭也刚巧摆上桌。
夫君,我想吃甜粥安祁尝了一口碗里的粥,发现是白味儿的,委屈地抬头看了玄安帝一眼。
玄安帝没看他,只说不行:哪有成天喝甜粥的,上次牙疼成那样的教训没吃够?
他这么一说安祁就不敢再提了,想起上次牙疼被勒令不许吃任何甜食的自己究竟有多可怜,气得他吞了两口白粥。
刚吃了饭没多久,外边有人说山庄外有人找。
安祁和玄安帝相互看了一眼,玄安帝嗯了一声,叫人把他们请去前厅,接着又叫了人去备马车。
安祁跟着他往外走,眼睛里都是掩不住的兴奋劲儿:夫君我们要走了吗?去游湖了吗?
玄安帝点头,见他一副兴奋过头的模样忍不住停下来,好笑道:可稳重点儿我的夫人,小心叫人看了笑话。
安祁似懂非懂地嗯了一声,牵着玄安帝的手,脸上的兴奋劲儿收敛了不少。
见门口似有人来,刘康年和谢佑之微微正经了神色,罢下手中的茶,从椅子上起身。
一看,果真是昨日那两位,只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