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安帝却越听眉头皱的越深,最后在安祁脖子上咬了一口:胡说八道。
安祁喘了一声,愈发往玄安帝怀里靠,故意跟他打闹:我没胡说要不然你自己说嘛。
玄安帝沉默了一会儿,正经了片刻,和安祁讲话:朕那日去南山寺是因为了无大师说有事求见。
朕本打算不去,奈何他接二连三地送信来,朕也就去见了一面。
后来他与朕说说朕即将遇见天命之人。说到这里,玄安帝淡笑了一声,摇摇头,朕可是半点不信的。
谁又知道,还没走几步就遇到了你。
朕早该信了的。玄安帝说到最后将安祁调转了身,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眼中含着温和的笑意。
安祁明显是一副吓呆了的模样,不是不信,实在是太过玄妙,若是了无大师将那番话说给他听,他大概也是不怎么会相信的。
了、了无大师如此神通么?安祁惊得瞪着圆眼睛,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皱着眉头问,那若是当时陛下遇见的不是我,是旁的人,陛下会不会也带他回来啊?
玄安帝敲了敲他的小脑袋,没好气道:想什么呢。
他有些微愠,但是又看见安祁明显是有些担惊受怕的模样,不再生气,反而抱着安祁拍拍他的肩安慰着:朕是那么随便的人吗?见一个爱一个?谁都能捡回来?
那不就是吗?后来还不是也捡了玉弦歌回来。
虽然后面解释了,但是难免一开始会误会嘛。
安祁小声地哼了一句,又问他:说起来已经好久没见过玉公子了,他的病好了吗?
玄安帝略想了一下才说:他的病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好彻底的,身上还有旧伤,所以得仔细养着,急不得。
安祁哦了一声,又问他:那个大漠王会不会欺负玉公子啊?我看着他好凶的模样。
玄安帝笑出了声,亲吻安祁的脸颊:谁都可能欺负他,但是南鹰不会。
不是不会,是不敢了。
为什么啊?
因为他把玉弦歌欺负怕了,再欺负下去,玉弦歌就不要他了。说起玉弦歌两人,玄安帝可谓是看了一场好戏,虽然两人现如今还在抗衡着,但是他估计用不了多久南鹰就会耐不住性子提前把玉弦歌给抗回大漠去。
朕这样说你怕也是听不懂,算了,别去管别人家的事,把你自己管好就是。
安祁点点头,的确不怎么能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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