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鹰看向于蒙,最后点了点头:可以,一年便一年。
终究是没能打起来,安祁也被玄安帝带上了马车回宫去了。
陛下,就这么将玉公子留在那儿没事吗?安祁还在担心玉弦歌,总觉得把人留在那里不是件好事。
玄安帝把安祁抱在怀里,听了没好气地低斥一句:你还有心去担心别人,你知不知道他语气说不上是好,见安祁一副听不懂的模样又心里恼怒得不行。
安祁不会知道当他发现他不见了的时候差点连杀人的心都有了,等看见安祁平安无事之后才将一颗久悬不落的心落下了,偏偏安祁根本就连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真不知道该说他是是过于天真了还是实在是蠢得慌。
安祁讨好地拿脸去蹭蹭他的手心,像一只翘着尾巴陷着腰撒娇的小猫儿,眼神有些无辜。
玄安帝可没那么容易被他给哄过去,伸手扣住他的下巴:朕要问问你,你可知道南鹰腰上别着的是什么东西。
安祁一愣,回想了一下,随即心虚地咽了咽口水,断断续续地开口:好、好像是匕首
玄安帝听见他的话火气又上来了,手上直接将他转了个身后背对着自己趴在自己大腿上。
安祁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紧张地想转身,却听见玄安帝不带感情地说了一句:乖乖趴着,不然等会儿受的苦更多。
玄安帝决意要给他点教训,马车空间就那么大,安祁被脱了裤子露出白嫩嫩的屁股,心慌意乱地将双手落在胸前叠起,丝毫不敢求饶。
啪玄安帝这一巴掌用了六成力道,声音响得马车外都能够听见。
安祁除了痛呼就是小声哀求,想让玄安帝回宫了再收拾他。
回应他的是玄安帝又落下了几巴掌,打得安祁毫无招架之力,眼泪已经落下了眼眶,话说得很委屈:陛下为什么要打我?明明、明明是陛下不让我跟着您我才被人劫走的你还打我
玄安帝跟他算账的根本就不是这件事,听见安祁的话也承认自己有错:朕是不对,把你一个人留下了,所以朕也会自罚,倒是你,仔细想想你自己错哪儿了,没想到的话就别再来见朕。
安祁一脸懵地见他把自己放开,随后叫人停了马车,下车走回了皇宫。
他呆呆地坐在马车里,屁股上还有灼热的痛意,身边还存着玄安帝的味道,玄安帝的人却早已经走了,他回过神来想掀开帘子下去,却被拦住了。
侍卫伸手拦住了他,毕恭毕敬道:抱歉小主子,陛下吩咐了不让您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