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信阳公主对面空着的位置是给他准备的吗?
安祁愣愣地点着头,几步就要走过去。
剩下的人纷纷好奇地看着安祁,把人从头到脚看了个遍,愣是没瞧出这人是哪家的。
皇城何时有个姓安的富贵人家?
巧了,你不也是姓安么?一人在后排位置与身边人说了句,怀瑞兄是叫这名儿吧
是的是的,张公子您请讲。安怀瑞刚刚恰好低着脑袋没看见前边,本也想去瞅一眼,没想到前排的张家公子突然跟他说话了,他又急急忙忙去应他的话。
那刚刚跟信阳公主说话的人说是姓安,我瞅着,你不也是姓安么?瞧瞧认不认识。
安怀瑞一面点着头,一面伸长脖子去看安祁,这一看差点没把眼睛给瞪圆了那一袭白衫,浑身贵气做派的人可不就是安家跑了一个多月之久的乡下来的那个倒霉蛋么?
怎么,难不成你还真认识?
安怀瑞一脸收不住的呀然表情看得周围几人都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他自己也反应过来,收敛了些,摇摇头不说话,自顾退坐回座位上。
那小子绝对是跑掉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哦对安祁!没错,他见过的,开始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小仆长得过分标致了些,后来听说是安家本家人,心里头那点邪念也就被迫掐断。
所以那小子是从南山寺跑到了哪里去?现在还能和公主平起平坐?!
安怀瑞想着些有的没的,一上午下去啥也没听,光顾着偷瞧安祁去了。
安祁脸色也明显不好,他昨天晚上被玄安帝搞了大半夜,今日晨时又起得早,还受了打击哭了一回,虽然眼睛看着与平常无异,但是嗓子还是有些哑,苏白英拿给他的药也没心思涂,所以现在屁股也痛。
他只盼着早点下课,他好想睡觉。
眼睛里看着书上的字,耳边是云先生一如既往的声音,更困了。
等到终于听见云先生说今日就到这里时安祁只觉得眼前视线都明亮了,时辰也不早了。
安祁看着人都没走,他也不好先走,倒是对面的信阳公主一直在瞧着他,他没好意思地冲人笑了笑,笑完就看见她朝自己走过来。
安祁顿时防备起来。
皇兄之前和我说你娇气,我本不觉得,今日一看,倒还是真娇极了。帝锦绕着他啧啧叹了两句,比她这个公主看着还娇,瞧瞧,这眼睛里要冒出来的是眼泪么?
竟是不好意思,羞得哭了?
帝锦再次在心中咂舌,她那皇兄果真是会捡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