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躲开,淡淡地望着她,道:“你儿子好像也染上了毒瘾。”
孙红霞瞳孔骤然收缩,直直地望着沈烈,之后再说话,声音异样:“你说的……真的假的?”
沈烈:“你不信的话,可以去看,看看你儿子是怎么在毒瘾发作的时候躺在地上打滚,像一条可怜的疯狗。”
孙红霞疯了,嘶声吼道:“不,不,不可能!我儿子不是这样的,我儿子还是个孩子,他还是个孩子啊!”
沈烈:“你觉得林荣棠会管你儿子是不是一个孩子?他对付刘铁柱,对付你的手段,你认为他骨子里有半点人性吗?你以为你帮他隐瞒着,他能饶你儿子一命吗?孙红霞,你不是不信,你就是在自我欺骗,你其实比谁都更清楚,他那样丧尽天良的人,对你恨之入骨,他会对你儿子用什么手段你还不清楚吗?还是说,孙红霞,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你儿子就这么被林荣棠毁掉?”
沈烈沉声道:“他才九岁。”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瞧在孙红霞心上。
她做事一向自私自利,只要能达到目的,她不会有任何顾忌。
但是刘建强终究是她儿子。
红霞情绪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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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红霞答应了合作,沈烈让她和刘铁柱接上了电话,电话接通后,孙红霞只说了一句:“该说的你都说了吧,不然我们的儿子也保不住了。”
电话那头的刘铁柱紧声追问,问到底怎么了。
可是孙红霞太累了,她不想说,她挂上了电话。
这通电话后,刘铁柱痛苦地纠结了两天,终于主动说出一切,其实故事很简单,公司雇了一个小工,小工给他买饮料,喝了几次后,他就慢慢上瘾了,之后几乎疯了一样,卖公司,卖房子,把一切能卖的都给卖了。
到了最后,差点连妻儿都保不住了。
刘铁柱说出这一切后,又有刘建强的证据,沈烈直接将这一切交给了公安局,公安局知道这信息后,也是很重视,说最近发生过几起涉外贩毒案件,他们一直在追查背后的主使者,这个线索对他们太重要了。
不过当然公安人员也希望他们能保密,不能打草惊蛇,沈烈自然是应着,当下和路奎军以及相关人员都特意叮嘱过了,这才算放心。
这个时候,沈烈冬麦也就不去理会林荣棠了,林荣棠和毒品有关几乎是十成十,如今他再嚣张,也有被公安机关抓获的时候,于是再看他的得意,也不过是秋后蚂蚱罢了。
沈烈也就有心思投入到他的羊绒纺织研究中,进程并不顺利,为了这个,沈烈特意又几次过去上海和天津,请教相关的技术专家,并请人家过来指点。
这个时候,陵城国际羊绒交易会已经开始成立组委会,陵城政府的主要领导组建了筹备领导小组,同时邀请了省总商会的会长张旭同志为国际羊绒交易会组委会的主任,开始轰轰烈烈地筹备羊绒交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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