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冬麦出来的时候,恰好看到陆靖安和孟雪柔,陆靖安牵着孟雪柔的手,两个人说说笑笑的,正往这边走。
两个人看到冬麦,也是意外,不过双方彼此关系一般,见了面就算不说话也都是火药味,现在微微点头,算是就这么过去了。
当下冬麦过去工厂,想着和沈烈商量商量,谁知道沈烈并不在,一问才知道,原来沈烈过去商业局了。
她知道估计是为了进出口代理的事,应该是想让陵城想办法,往上提报告打申请,毕竟这件事并不好办,多方面努力争取会稍微稳妥一些。
她想了想,还是过去找了苏闻州,到了苏闻州办公室,苏闻州去开会了,她等了一会,苏闻州才过来。
苏闻州看到她,也有些意外,笑着说:“怎么突然有时间过来我这里?”
苏闻州对于这个表妹倒是颇为疼爱,他自己三十多岁了不打算结婚,也没小孩,家里没小孩的人,对冬麦生的两个孩子就颇为亲近喜欢,偶尔会过去看看孩子,出手大方,时常给孩子买这个那个的。
冬麦便把自己看中一处店面的事说了:“就是不知道这个土地证的事有没有影响,说是工商局的大证,我怕将来万一有啥事不方便。”
冬麦从小在农村长大,对土地有着天然的情感,而自己的父亲江树理以前曾经拥有过一些房产,虽然后来那些都上缴了,但是她下意识里,对于拥有自己的土地或者房产还是有一种渴望,没有单独的土地证,写在工商局大证上,这让人没安全感。
苏闻州听了后,开始认真给她分析,分析当下国家的土地政策,以及将来的形势,最后总结说:“将来国家怎么改革,走什么方向,我们普通人没办法预测,但是从目前来看,即使没有土地使用证,只要政府那里有台账记载或者交过税,那就被国家认可,将来有什么事,就可以去国土资源局申请确权,这个按理说和自己的土地证是一样的。”
冬麦听了,又详细地问了具体情况,知道这种转让虽然没肉眼可以看到的土地证让人踏实,但是到时候会去工商局的土地总证那里去更改台账记录,这样的话,也不怕对方反悔起什么坏心。
苏闻州这么一分析,冬麦心里也就踏实了,打算干脆把那块店面给买下来,苏闻州见此,自然是支持:“虽然沈烈现在事业做得挺好,但是你既然喜欢,有自己的爱好和事业,这个比在家照顾孩子强,女性还是应该独立。”
说话间,提起来那个香港客商徐先生的事,苏闻州有些无奈:“进出口代理并不好弄,其实今天我也听说这个事了,问了问,不是说政府不帮着想办法,实在是难,羊绒出口代理现在大多都把控在那三家手里,咱们根本没那个能量拿到人家的代理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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