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奎军笑了:“兄弟,好意我心领了,等我好歹把这一批的钱弄回来一些,喘口气,再想办法弄下一批找销路,到时候估计免不了麻烦你。”
沈烈点头,最后道:“哥,这羊绒行情,其实就是一会一变,如果大家都被吓到,不敢做了,等到了四五月份,旺季上来,说不定价格又飚上去了,你也不用太担心,总体行业前景好,就算有点问题也是一时的。”
路奎军:“行,我明白,我尽快想办法要钱,奎豪那里我也让他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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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奎军的事算给沈烈敲了一记响钟,羊绒生意来钱太快了,但是这种暴利的行业,注定大起大落,如果稍有不慎,哪一批赔一个血本无归都有可能。
是以他重新思量了下现在的情况,又去和彭天铭聊了聊,彭天铭也感觉到了形势的紧张,最直观的感觉是现在羊绒不好出货了,人家要求越来越挑剔了,而且给的价格不如之前理想。
不过她父亲的根基在首都,她各方面资源自然比一般人强,所以倒是不至于犯愁:“你之前介绍了上海方面的销售资源,我也去谈过了,目前正接触着,我觉得希望挺大的,现在首都绒毯厂这情况,多一条路我心里也有底。”
她感激地道:“还是你想得周全,未雨绸缪。”
沈烈又问起她海外有没有人脉:“国内的市场并不大,如果我们能走出海外,市场广阔,能挣到的钱就多了。”
彭天铭想了想:“首都有我爸几个老朋友,海外不记得了,不过倒是认识两个港台的。”
沈烈眼睛一亮:“可以试试,联络下,人家未必做这个,但是能间接帮忙介绍下这方面的出路也好。”
彭天铭点头:“行,我试试,不过怎么说呢,即使香港那边肯要,咱也没法卖啊,一个进出口牌照就卡那里了,这事不是那么好弄的,外贸指标不是咱能轻易弄到手的,这方面就算是我爸也没办法。”
当下沈烈又说起江春耕过去新疆接触新疆畜土产进出口公司的情况:“目前正接触着,如果能成,那我们就有出口的资格了。”
彭天铭意外,有些惊讶地看着他:“连你这都在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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