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麦想想也就点头,还是谨慎一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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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打算直接坐客车进城的,不过沈烈记起彭天铭那里有一批毛渣,自己不想分梳了,想转给沈烈分梳,沈烈想着便干脆运过来,这样可以开着小货车去,冬麦坐在副驾驶座上,自己的车,也省得她辛苦,累了可以躺着靠着。
村里有几个想年后在陵城买东西的,也都趁机坐沈烈的小货车,不过副驾驶座就那一个位置,其它人都坐在后车厢。
小货车一路嘟嘟嘟地开,后车厢的人也不觉得冷,反而挺好玩的,觉得这小货车比拖拉机拉风多了。
到了陵城后,沈烈把几个村里人放下,就开着小货车过去彭天铭的工厂了。
彭天铭这个人干起活来不要命的,过年时候梳绒机都没停,沈烈冬麦到了,她还在那里和工人商量开毛的事。
见到沈烈冬麦来了,忙脱下了口罩和防护服,过来和他们说话。
最近给首都绒毯厂供货的太多了,僧多粥少,彭天铭也觉得首都绒毯厂压价太狠了,她已经跑了一趟上海,上海那里国有纺织厂多,对羊绒需求量不小。
沈烈听了,便给她建议,又介绍了一个业务科科长的联系方式:“我和他见过两面,有什么问题找他很方便。”
彭天铭自然感激不尽:“除了上海,我现在也在想着和天津那边接触下,那边的需求量也有一些,反正多条路走路。”
沈烈:“是,现在不少人都要安装梳绒机干这行,竞争越来越大,我们眼光还是得放远,平时有什么消息,我们都互相知会一声。”
彭天铭在首都人脉自然比自己强,而且听说香港那边也有些门路。
彭天铭:“那是自然。”
说话间,知道他们要来拉毛渣子,彭天铭便道:“你们先把货车扔这里,我让工人给你们装车,正好我的桑塔纳在工厂里,你们开着过去医院吧,等你们回来,我估计也差不多给你装好了。”
沈烈笑着说:“算了,你那桑塔纳太贵了,我怕给你弄坏了,我们坐公交车过去吧。”
彭天铭:“客气什么,钥匙给你。”
沈烈见此,也就没再推辞,拿了钥匙,过去开桑塔纳。
桑塔纳在这个年代很贵,据说进口价是八万,但是到了国内,普遍售价都得要二十多万。
一般一家能有个一万块就能被表彰了,二十多万的桑塔纳是什么概念,普通人看到估计腿都要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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