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安皱眉。
旁边的江春耕却突然道:“对了,陆同志,我前几天遇到那个小学老师了,当时人家打你那一巴掌的事,也不能怪人家,你玩弄人家感情,这事传出去也不好。”
陆靖安一听:“你说啥?”
孟雪柔更是惊讶:“什么?”
江春耕:“你不是一下子吊着好几个相亲对象,和好几个一起看电影吗?当时人家打你巴掌,骂你是个流氓,你都忘了?”
孟雪柔不敢相信,微微张开嘴,震惊地望向陆靖安:“真的?还有这种事?”
陆靖安气得够呛:“江春耕,你什么意思?你这不是空头白牙污蔑我吗?”
江春耕根本不搭理他,却望向孟雪柔:“孟同志,其实我也揍过他几拳头,你还是问问,我为啥要揍他吧,我江春耕以前脾气不好,但是我打的,都是该打的小人。”
说话间,客车终于来了,几个人忙上了客车,孟雪柔和陆靖安两个人却没上,陆靖安焦急地给孟雪柔解释,又要去拉江春耕下来。
孟雪柔气得眼泪往下落,一个劲地问陆靖安什么意思,要让他说清楚。
客车司机看这两个人闹腾,直接把车开动了,走出老远,还见两个人在那里闹气。
彭天铭从旁看着,都笑死了:“江春耕,这到底怎么回事?”
冬麦:“其实都是过去的事了,本来我都不提了,没想到我哥——”
她也忍不住笑起来:“没想到我哥就这么抖擞出来了,哥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竟然还有这种心眼了!”
她哥以前有啥事都上拳头,可从来没来过这种文的。
估计是跟着彭天铭见识多了,心眼多了!
江春耕:“他是国家干部,咱不能随便打他,不然肯定惹事,咱先去首都,让派出所查吧,怎么也得查出个一二三来,就算查不出来,也得给这小子添添堵,凭啥让他日子好过?他们不是要结婚吗,那就看看这结婚能痛快不!”
彭天铭听得好笑,又纳闷,一个劲地问:“你们快说说,以前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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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春耕带着冬麦登上了前往首都的火车,这一路上,江春耕自然处处小心,两个人其实也没多少行李,但江春耕把包裹全都自己提着,让冬麦轻松地空着手,等上了火车后,又护着她,不让任何人碰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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