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有人在私底下偷偷地和自己媳妇说:“沈烈这个人,可不能招惹,人家厉害着呢!”
沈烈自然知道大家的看法,对此很满意,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想干事业,想努力挣钱,想发财,可是人发财了,就有追随的,也有各种红眼皮,他不怕别人明着来,就怕别人背地里给他使坏,这声空响之后,怕是没人再招惹他,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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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烈还抽空去了一趟公社,他想申请一封介绍信。现在卖羊绒的,不少也就是自己运过去,这种属于民不举官不究,一般不会被查出来,没什么事,但万一被查,那就麻烦了。
如果能有一封介绍信,那就不用担心这个。
为了这个,沈烈跑公社,跑陵城,跑了好几趟,总算有些眉目,但谁知道介绍信从公社里开了,盖了章,送过去,又卡在了陵城那里,他也不好直接找陵城相关部门,只能催王书记,王书记帮他催问。
就在家里的羊绒差不多要分梳完的时候,他早早地订下了一辆陵城某个工厂的大货车,谈好了带着司机,到时候帮着他跑一趟首都,钱谈妥了。
等到所有的羊绒都分梳完了,将羊绒分装好后,准备货车一到就装车,至于首都绒毯厂那里,已经给人家发了电报,说好了差不多运送过去的时间。
这次送羊绒,关系重大,沈烈自然不敢轻忽,他去找了彭天铭,想让江春耕跟着自己走一趟,彭天铭自然没什么说的。
除了江春耕,沈烈的意思是让冬麦也跟着去:“顺利卖了后,拿到钱,咱正好在首都好好玩玩。”
冬麦听了,有些心动,不过又担心饺子馆的买卖,就去和江秋收说了一声,江秋收和冯金月满口应承,让她跟着去就是了,饺子馆他们看着肯定没问题。
冬麦又回家和娘说了一声,还是决定跟着沈烈去首都。
去的时候,沈烈坐大货车的副驾驶座,冬麦和江春耕坐火车过去,到时候大家去人家首都绒毯厂汇合。
为了能赶在货车到达绒毯厂之前赶到,到时候卸货也好多个人看着,江春耕带着冬麦,早早地就准备赶过去首都。
这不是冬麦第一次出门,况且又有哥哥陪着,心里踏实得很,可谁知道一上了汽车就有些晕车,难受得要命,从陵城下车后,差点吐了,干呕了几次。
江春耕见她这样,忙拿了水来给她喝,帮她捶背,她才勉强感觉好多了。
其实这么吐了一番,也没吐出来什么,就是难受,犯呕。
江春耕看她这样,心里一动:“你这样多久了?”,
冬麦:“最近可能吃坏了肚子,反正时不时这样。”
江春耕看着妹妹,犹豫了下,还是说:“你以前坐车,没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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