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麦的小嘴儿红润娇嫩,比嫩豆腐还滑,含住的滋味那么美妙,也只有自己品尝过了。
他便啄吻着她的唇,低声问:“林荣棠没这么亲过你?”
冬麦摇头:“他要亲,我觉得脏,没让。”
沈烈眸中泛起笑意,问她:“那今天我们在旅馆里,不是也亲了,你当时讨厌那样吗?”
冬麦想了想:“也不是特别讨厌,就是觉得怪怪的……”
沈烈:“怎么奇怪?”
冬麦有些犯愁了,她努力地形容了一番:“你太凶了,就好像我要被你吃了。”
沈烈听这话,眸光便更幽暗了几分,暗火蹿升,他抬起手,拇指轻轻压住她的唇:“冬麦,你想得不错,我就是想吃了你,恨不得一口吃了。”
这么耐心地哄着她,其实已经克制了很多。
她这么一说,他的所有耐心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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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光这洗澡,就不知道洗了多久,后来水凉了,他便去烧水,重新烧好水,他伺候着她洗,被她洗得香喷喷的,之后裹在一条新买的大浴巾里,抱着进了正屋的炕上。
两个人满足地躺在炕上,窗外月光落进来,就那么躺着说话。
沈烈抱着她,偶尔低头亲几口:“有时候真觉得你就像个小奶猫,恨不得将你藏被窝里不让任何人看到。”
他知道村里有一些男的,不太正经的,私底下提过冬麦,那个时候冬麦还是林荣棠的媳妇,提起来言语上当然就有些下流。
这也没办法,哪个村有个好看的女的,男的私底下难免说几句荤话。
他轻叹了声:“不过你可是关不住。”
所以也只是偶尔这么想想而已,她是一个有自己想法的小奶猫,她很用力地在生活,在努力,在上进,而他也喜欢看她拼命挣钱的样子,那样子的冬麦朝气蓬勃,身上在发光。
冬麦被抱着在西屋里那么折腾了一番,其实挺累的,浑身一点劲都没有。
所以现在沈烈说什么,她根本没细想,她就想着睡觉。
临睡前,她忍不住想,以后再也不要这样了,生孩子的事,还是得在炕上,在西屋里那样,算是什么呢?
冬麦陡然想起小时候看过的狗,两条狗的那种。
她一下子明白了!
她想,自己太傻了,其实男女之间的事,不就是一样的吗,自己竟然还被林荣棠骗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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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了,林荣棠今天娶媳妇,估计不少人来看热闹。
冬麦撑起身要起来,下炕的时候发现还是有些费劲。
虽然不是初次了,可沈烈要起来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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