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群人听到这个,都惊呆了。
心想你还能更不要脸点不?说人家冬麦害得你儿子掉下来的是你,说人家冬麦没害你儿子故意挖坑害你们的也是你,话都被你说了!
一时也有人看不下去了,便劝王秀菊:“你儿子明天结婚,你闹腾啥,赶紧准备婚礼是正经,哪有那么玄乎的事呢!”
“正话反话都是你说,人家可是什么都没说!”
“你儿子都说了和人家冬麦没关系,你这样拉着人家赖也没意思啊!”
王秀菊听着这话,也觉得有些心虚了,只是,话都说不出了,她能怎么着,只能硬着头皮了,不然今天这一顿闹腾算什么?
沈烈这个时候,却是终于发话了。
他肃着脸,却是回首问冬麦:“冬麦,你看婶说你故意用了什么计谋害荣棠的名声,这事你到底做了没有?”
冬麦一脸无辜:“没有啊,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和石蛋都没说过话,我怎么可能联合石蛋害他,再说人家石蛋怎么说,关我什么事?今天我们好好在家,是她自己扯扯出来的啊!”
说着,冬麦便委屈了:“难道你竟然怀疑我和石蛋串通?天地良心,石蛋说的话关我什么事!”
石蛋娘从旁也道:“对,我家石蛋根本没和冬麦说过话!我家石蛋是老实人,有一说一,怎么可能害人!”
沈烈听了,便向王秀菊道:“婶,你也听到了,我媳妇也挺委屈的,她没和石蛋说过话,也没你想的那些弯弯绕心思,你如果非这么说,那就是挑唆我们夫妻关系,抹黑我媳妇的名声,别的事我可以无所谓,但是这种事,我肯定查个一清二楚,谁诬陷我媳妇,我饶不了她。”
王秀菊一听,这不是反打一耙吗,当即叉着腰说:“那石蛋好好的干嘛说这种话,这不是你媳妇编出来的是谁编出来的?”
沈烈眼神发凉,嘲讽地道:“还不是婶你自己逼着人家石蛋编的?你说要给人家介绍媳妇,你非要人家说,关我们什么事?”
王秀菊:“这事反正和冬麦脱不了关系,今天这事——”
林荣棠从旁听着,陡然大吼一声:“娘,够了,我都说了,这件事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关别人什么事!你能消停消停不?”
王秀菊没想到自己儿子突然这样,吓了一跳。
她虽然平时挺嚣张,但骨子里还是觉得作为女人应该听儿子的,儿子这么一吼,她也吓到了。
周围人都议论纷纷的,有笑的,也有劝的,王秀菊无奈地望着儿子,也是懵了,想着儿子怎么扯自己后腿?
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这是还惦记着冬麦那个小贱人吗?
沈烈却在这时,凉笑一声,牵起冬麦的手:“以前冬麦和荣棠结过婚,但他们离婚了,离婚了就是一了百了,当时交割明白,各奔前途,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我娶了她,她是我媳妇,就是我沈家人,谁再把我媳妇和乱七八糟的人扯一起,别怪我不客气,我这个人平时自认为还算讲理,对乡亲们也和善,但是涉及我媳妇,我家里人,我性子也不太好,真惹急了我,拳脚可是不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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