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之前它在这里,现在也早就被吓跑了。
一时半会都不会出现。
江和风被俞景路扶起来走得远了,才觉得心跳平稳下来。
听到言夭夭这话,立刻脸又白了。听听,这说得什么话。
之前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山里的瀑布水潭,但发生了这种事,他觉得对水潭都有阴影了。
现在还敢玩水的话,那心得多大啊。
江和风连连摇头:不了不了,我不敢了。
隔着人群,他连看都不敢看言夭夭手上的那条蛇,别着头问:现在这蛇要怎么办?
杀也不能杀,这么放了的话,他也怕这蛇就盯着他不放,还要咬他可怎么办?
现在他都不敢走路了。
我去给它扔远点。
说着言夭夭抓着蛇往另一边山脊处走。
离开摄像机的镜头,言夭夭挡住随身运动摄像机的镜头。
足尖轻点,身形如影穿梭在林间。
哪怕手里还捏着一条大蛇,茂密的树林也无法阻碍她的脚步。
几分钟后便到了另一侧的山脊处。
手臂运力,将眼镜王蛇远远甩出,看着它直坠下山,消失在了茂密的枝叶间。
啪嗒。
重物砸在落叶上的闷响传来。
是蛇掉在山脚了。
这边落叶厚得很,而且言夭夭在扔它的时候还用上了暗劲,能帮它化解一些冲击力。
死是肯定不会死的,但是保不齐会被摔懵。
缓缓就能好。
言夭夭拍了拍手掌,转身回去。
这边山脊陡峭,几乎与地平面垂直。
别说人没有落脚的地方,就算是蛇想上来也不容易。
就算这条蛇气性再大,想回来不绕点路都做不到。
反正他们在这边这几天,是都再难见到它了。
几分钟后,言夭夭回到了水潭边。
周彦斌这二哈,看到她回来又犯二。
老板你把蛇扔哪去了。
言夭夭随手向后一指:那边山底下。
她走到水边蹲下来洗手。
周彦斌顺着她指得方向看了眼,啧了声:老板,你说这蛇有没有老公老婆?它被丢那么远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家人了?
自从谈了恋爱,就总会将这些事代入到自己身上。
想想为了工作几天见不到敏敏,他就已经很难受了。
这条蛇恐怕一辈子都见不到爱人了,会不会更难受?
哎哟,这是什么人间疾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