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夫人心里暗道估摸着时日,也是快能摸出喜脉了,心里揣揣,只盼着能一举高中。
只那无人注意到大公子淡定自如的神色好似早知晓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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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氏葵水来的那日是夜里,刚换的床单上面一片血渍,看得二公子愣愣地……
而肚儿微疼的马氏,也是一愣,然后回忆着葵水日子也就是这两日,往常是早做准备,此次却是别有期待——
瞧夫君愣神大受打击的样子,双吉便顾不得自个儿难受,赶紧安慰:“没事儿的临哥儿,我们这回没有再等下回便是……”
下回……
二公子愣神着瞧着小媳妇,想像着她还要被一个野男人压在身下——忽然地便翻身下床,语气生硬说道:“我给你叫丫鬟拿月信带来。”
双吉被他略冷的态度伤得声音都没敢出……
后半夜,夫妻俩各无心睡眠,独自背对环抱
着睁眼到天明。
锦夫人唉声叹气,虽早设想过不会一举得中,可还是不免难过。
拉了情绪低落的儿子到屋内暗道:“你且趁她葵水走后再去借种一次!这次让对方多来两回!最好是连着两叁夜确保万无一失,此事拖不得了!”
“娘,那是我媳妇!”二公子有气无力。
有了初次的借种,再次面对他情绪已能稳定。
“娘知道!可事本就不一定能一次成!你可是确信了那人是有生育的?我们也就找这么一个人,可不能再寻第二个了!”
他哪里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