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
王氏笑言:“我也想呀。只是郎君不大近女色。早些年提起纳妾还能与我好言好语相劝。如今我一提,他便冷脸色,久不归家的。”
“益哥儿倒也是个好的。可这样下去,亲家那边不说什么?”
“公公便盼着临哥儿那房先给他生几个孙子抱抱的。”
“虽如此,你们这房也不能一直这般拖下去呀!”
“只能盼着益哥儿再过些年,纳个妾什么的。又或者,我也再努力让肚子争气些……”王氏话言间有暗藏的失落。
自打她第三次滑胎后,益哥儿便再不入她房中来……
虽仍待她好,吃的用的处处想着她,往日也是多敬重,可他不入房,这便是耿耿于怀。
奶嬷子劝过她,定是因与她行房不快,让她多看些小册子。
可数年间夫妻行房不过五根指头,皆是不痛快,王氏哪乐意?
这求夫君纳妾他且也是不配合,去花楼也未曾听说他宠哪个妓子,一度让王氏深深担忧……“莫不是夫君喜男色?!”
可又观察了许多时日,夫君身侧与友人相处皆是正常。
最终王氏只得与奶嬷子说:“许是夫君天生便不喜那事儿。”
奶嬷子却仍有疑:“倘若男子生得小倒罢,可姑爷身怀巨物还不喜……”怕是有毛病儿!
可她不能直言,只得与小姐一道儿归究于姑爷性子淡泊。
待到尚王氏离了那喜屋后,主母王氏回去路上又与女儿交心:“这次回去,你不若带几个未出阁的庶出妹子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