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良久又幽幽扭头望着亲娘,问了句:“那娘……我且是爹亲生的么?”
锦夫人悲痛不已:“你若不是亲生的,我倒是能想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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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伶伶近来读了一些医书,那书上便是有关男女身子构造一图,她读得透透彻彻地,也越读越心凉。
合上书册时,她坐在书桌前一发呆便是大半时日。
她会回忆与夫君的种种,夫妻房事,白日恩爱,甜蜜承诺……
只要脑子里还能想起来的,皆要一一回忆。
最终,便是有寒心又有感动,又是悲痛……
一连数日下来,不知不觉清瘦了三两斤。一贯纯稚的眼眸里也终究是如同尚王氏一般染上了丝丝愁苦……
尚二公子纵回了府,亦是时不时躲着妻子。他不时借着去友人家相聚夜宿,又借着说想自己取点本钱干点正经事……
总归是,纵他躺在马氏伶伶身边,那也是她熟睡又或天明睁眼时。
夫君一贯不是个极聪明的,因此他的言行马氏伶伶瞧得明明白白。
她心底不痛快,便时常借故拿些房中画册故意去向他讨教,又细心留意夫君对此的神色,最终是令她失望……
夫君怕是不行之事早便清楚了,只是她不知道瞒了多久,但联想过去种种,怕是成亲没个两三年他便知晓了罢……
婆婆定也是明白的,夫君任何事都请婆婆作主的。
那公公定是不知情的,不然不会急着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