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吉不乐意,在房里红着眼儿掉着泪不让他走,尚二公子亦是红了眼眶湿了鼻头,劝着小妻也劝着自己:“你想大哥与三弟皆已年少有为一番作为广为人知,而我呢?文不文,武不武,一直守在这后宅与你厮混么?”
双吉听得一愣,她也算初次直视夫君的内心,问道:“夫君也是想要一番作为吗?”
“男儿本该有志在身。我若文武皆不成,那便外出游历去寻找一番,瞧瞧自己是否真是天生的废物!”
双吉便松了手,抹了眼泪擤了鼻涕:“那夫君便去罢!趁我们还年少,闯出一番家业!”
于是二公子带着对家眷地满心不舍离开了。
大公子一同送行,与双吉各骑着马儿送他至城门外。
目送年少夫君离去,双吉目光初次显其成熟来。
大公子看向少女,问道:“仍是不舍?”
“再有不舍,也不能断了郎君的前程。”双吉语气淡淡。
大公子正眼端睨,随后说道:“你倒也算是懂事了。”
双吉侧头,朝大伯温柔一笑:“我也得随夫君一道成长呀!”
大公子默默地移开视线,只觉那小妇人一抹温柔坚强的笑容灼烫着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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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尾之时,养胎足三月的王氏因摔了一跤,又再出血,最终孩子未能保住。
此噩耗一出,主母尚氏首先坐不住了,“怎的又这般?!”她脑海里即刻浮现昔年术师所批王氏子嗣难养!
一下气得病倒了。
尚中丞闻言,也是难得的眉头深锁,宣见了大公子,“你这一脉,怀个孩子怎的如此艰辛?”
若女子难以生育,这王氏怀上两次滑胎两次,便可见端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