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便爱喝酒,回来的时辰愈发地晚了,宿在这书房的时日也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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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好眠多梦,双吉近些日子做梦的频率是愈发地高了,做的那些个梦尽是些欲求不满地春梦。因此,每每卯时初,她便会折腾着尚二公子随她一起欢好。
尚二公子也是无法,每日惯例是要依着她的。他也察觉了自开了春后,小妻子的情欲便如那雨后春笋一发不可收拾,逼得他苦练内功。手与舌如今的灵敏度那可非常人能比地。
而双吉便错将二公子的手与舌当成是洞房,每每在高潮时,她便会问:“夫君,我何时能怀上宝宝呀……”
她也有了想为郎君诞下子嗣的迫切感了。
尚二公子沾了一脸的淫液从她腿间抬起头,他那永远膨胀不了的物什导致他无法体会情爱的滋味。于他而言,他不过是小妻子自慰的一种器皿。
“我们都还小,待大嫂的子嗣出来后再怀也不迟。”
双吉一脸满足地揪着薄被。“可是人家想当娘。”她没尝过男子物什,便将夫君手与舌带来的快慰当成了世间最大的乐事。
当然,她也时常想,这样的乐事也不过如此。但今年也是奇,日日都盼着要与夫君欢好,且每回高潮后都犹觉不餍足。
她偶有听丽姨娘提起孕妇是欲望小的,瞧大嫂怀孕那些日子里夫妻二人便再无圆房。她便当了真,日日夜夜盼着能有个孩子分散对床事的欢喜。
二公子已能神色自若,他说道:“你想想,大嫂眼下刚将养好身子,定是要怀孕的。我们若一道怀上了,那时你说大嫂的孩子更受宠还是咱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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