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中丞一脸笑容,扬声道:“不愧是我儿!”
主母尚氏递了个白眼,她是不轻信地,谢绝大夫后,又差了老嬷子来,“那少夫人不是带了两个模样俏丽的丫鬟作陪嫁么?今晚便让她们服侍下公子,看看大公子是否有伤着。”
“怎地?你还担心你儿子洞个房也会伤着?”
主母尚氏哼哼冷笑:“不知是谁年初的时候捂着一裤裆地血跑出妾室屋里找妇科圣手的?”
闹得尚中丞老脸没面子,“你还提这事作甚!”他那时因太过激烈导致体位不当扯到肉了,血是流了不少。
“这洞房的又不是只有女子才受伤,我儿亦是!”
“总归没事便好。你眼下便动那两个丫头,怕是要惹雪芙伤心的。”
“我不过只是她们进屋服侍,要能被宠幸也是她们的福气。这儿媳一伤,就跟坐小月子似的,我儿初开荤能憋得那般久?”
尚中丞也说道:“我盼着老二开枝散叶,不过他们小夫妻到底年幼。老大这娶了媳妇倒是该提上日程了。”
王雪芙的奶嬷子被主母尚氏派来的嬷子授了意,面上有些不悦,可又不能说什么,到底是自家小姐确实不能服侍姑爷。
只是情理明白,心里头还是不舒坦,便去警告了两个陪嫁丫鬟,“你们要是敢在小姐未怀孕前上了那张床,便自个儿出府去罢!”
那两丫头吓得瑟瑟发抖,嘴上求饶着说不敢地。
当夜,大公子回屋时见着是王雪芙的两个陪嫁丫鬟,先是拧了下眉,当即也没说什么,由着她们替自己沐浴。
两丫鬟虽是雏儿,可也是经人调教过的,知晓如何伺候主子。
只是大公子仅让她们替自己搓澡,若她们的一双手敢往腹下摸去,便严厉喝止。
他不喜下人碰自己的身子,这是多年来的规矩。她们不懂,他可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