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吉与二公子吃得八分饱后,二人皆端起了酒水准备去敬新郎倌。
今日不仅十三殿下来了,还有太子殿下,或卖尚中丞或卖尚大公子的面,频频灌他酒水。二公子来了时,便有人起哄着拉了他,“昔年你成亲之时你大哥替你挡了不少酒。如今倒是没脸没皮地混到女人窝里躲着!这可不行,当兄弟不能这般处!”
二公子也被抓去灌酒了。
双吉伫在当场,留也不是,走也不得。正不知如何是好时,正巧有公子前来招呼:“二少夫人是来敬酒的么?”
双吉见大伯被灌得两颊通红,赶紧摇摇头,“没没没……”
“大喜之日不庆祝自家大伯,那可说不通啊!”
一群公子哥儿都是喝高了,也不是真心为难谁,就是为了讨个灌酒的借口。最终双吉被闹得来到了大伯面前,小心翼翼端了酒过去,“大伯……你可还能喝?”
尚大公子单手撑着额头支在桌前一副喝不得的样子了,双吉开始替他担忧。
他抬头时,一双眼睛通红通红地可吓人,“什、什么……”
大舌头了!
双吉惊恐地瞪着眼儿,然后颤声宣布道:“大伯他醉了!他喝不得了!”
“谁说的!大公子一贯海量的!”
“益哥儿在那装呢——”
“益哥儿确实不能喝了……”
“你们还让不让人家今夜进洞房的啊——”
众人七嘴八舌地你一言我一语好不吵闹,不多时话题就移到别处,全然忘记再灌新郎倌酒这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