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京都的繁华亦是将她感染,被侍女拉着四处溜达,周遭亦是不缺那些来来往往的大梁女郎,她们三三两两看起来落落大方。
「砰」得一声有东西落在了地上,拓拔锦姝只觉得额前一阵疼痛,抬眸望过去是她走了神不曾注意,结果迎头撞在了一位郎君身上。
这位郎君很是抱歉,是我失礼了。拓拔锦姝蹲下去帮着捡落在地上的锦盒,锦盒四下散落开而她面前露出来的是一对银镯子。
那银镯子很是精致漂亮,上面还坠着个祈福的小小银牌,看大小应该是婴孩戴的饰品。
徐羡之屈身将散落在地上的东西全都捡起来:是在下失礼了,刚刚略有出神,与女郎没有关系。
嘿,这不是世子爷吗?一位郎君抬脚走过来向徐羡之拱手示意。
拓拔锦姝轻轻眨了眨眼,对着徐羡之又屈身行了一礼,方才带着她身边的侍女赶紧离开。
那位和徐羡之搭话的郎君对着徐羡之使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刚刚那位女郎是世子爷的相好?
徐羡之板起脸:你可别瞎说话,免得坏了人家女郎的名声。
行吧行吧,世子爷要不要一起去庆云楼喝酒。那郎君自是明白徐羡之的性情,唯恐挨打所以赶紧收了满脸的戏谑。
徐羡之低头看了看怀中抱着的东西,木然摇头:今个就不去了,你们先喝着,改日我再请兄弟们喝酒。
女郎,刚刚奴婢听另外一个郎君喊刚刚那位郎君世子爷呢!侍女年纪有点小所以格外有些活泼。
拓拔锦姝回身又望了一眼,淡淡说道:回使馆吧!这是大梁的皇城遍地都能遇上贵人,她不想在这个要紧关头给西陵招惹乱子。
晚间,丧批咸鱼终于走完了圈子,累得浑身都是汗水,殷晏君从衣袖中取出帕子将小郎君额上的汗水擦掉,轻轻蹭了蹭小郎君的侧脸:还好吗?
不好,一点儿都不好。小郎君从不觉得身为男子却怀有身孕有什么可耻,更不会觉得肚皮上冒出来的妊娠纹有多丑陋,亦不会觉得小腿肿胀有多难挨,那皆是因为眼下这条小命是他好不容易得来了,所以表露在外面的那些都是小问题。
但是为什么一条咸鱼还要承受运动的痛苦,难倒老天爷不知道让咸鱼运动就是把咸鱼搁浅在岸上吗,是会累死人的啊!
小郎君脸上的痛苦表情太过于丰富,殷晏君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小郎君肉嘟嘟的脸颊:我扶小郎君先回房歇一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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