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丧批咸鱼偷偷抬头看了道长那边一眼,然后拉着木瑜继续诱哄:好木瑜,你乖乖听话,出了事你家郎君兜着。
木瑜还在犹豫,结果他家郎君已经自行做了决定,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木瑜眼巴巴瞅着自家郎君,犹豫了好长时间,但是对着郎君愉悦的脸却又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眼。
徐砚清拿着书本把自己的脸盖住,没多大会儿功夫就迷迷糊糊睡着了,木瑜扭头看了看院子里的玄尘道长和文镜道长,有点儿做贼心虚地跑到了厨房里给赵姑姑、李婶帮忙。
李婶正在跟赵姑姑聊八卦: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李大黑那个腌臜老汉跑到咱们院子里闹腾,不过后来李大黑被送去见官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可不就是个腌臜泼才,他还在玄尘道长脸上抓了好几道疤呢!木瑜凑上去有点儿咬牙切齿:要不是玄尘道长护着,估计郎君可就不好了。
李婶只负责在厨房里伺候,所以并不知道徐砚清男子怀胎的事情,徐家大郎只雇佣了她三个月,等过段时间就会有人来顶替她,她只晓得徐小郎君身子骨比较弱,闻言也是颇多感慨:不得不说玄尘道长对咱们郎君是真好。
木瑜连连点头,深觉玄尘道长对他家郎君实在是体贴又温柔,有时候好得甚至让他忍不住有些怀疑,郎君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玄尘道长的。
不过一想到玄尘道长出家人的身份,他又不禁摇头表示自己亵渎了仙人。
赵姑姑瞥了一眼单纯的木瑜,轻笑了一声继续跟李婶聊李大黑的事情:听说他把自家女儿卖给了一个鳏夫做填房?
唉!李婶叹了口气:说起来月瑶那孩子确实不幸,生在那样的家庭里,如今又遇上了这种事情。
那月瑶女郎现在怎么样了?木瑜突然发觉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过李月瑶了。
李婶感慨地叹息一声:李大黑自己被下了大狱,但是他早前就已经收了对方的银钱,这会儿出了事人家就过来讨要媳妇,月瑶不知道怎么的就剪了头发去做姑子了。
啊!木瑜长大了嘴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月瑶女郎生在这样的家里确实可怜,但是如果他家郎君那天真出了什么事情,他怕是连杀人的心都有了,所以只能说是李月瑶自己不幸。
晚间,徐砚清老老实实在玄尘道长地陪伴下溜达完圈子,整个人瞬间就瘫在了堂屋的椅子里。
殷晏君手里拿着帕子细细将小郎君额头的汗水擦掉:感觉怎么样?
咸鱼已死,有事请上坟烧纸。徐砚清恨不得将自己整个儿摊平趴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