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晏君牢牢将小郎君搂在怀中,宽和温煦地安抚:小郎君觉得哪里疼?
娇气又脆弱的小郎君面对抱住自己的道长,就是像是受到欺负后找到靠山的小孩儿,嗓音里带着一点儿哭腔:耳朵疼,肚子疼,额头也疼,感觉全身都疼!
殷晏君没有将人松开,只是伸出一只手,仔细检查着小郎君的耳朵,额头和肚子。
小郎君全身上下都是好好的,并没有哪里受伤,但是殷晏君依旧耐心地轻轻按揉着对方的耳朵和额头,嘴上轻声安抚:小郎君忍一忍,马上就不疼了。
徐砚清窝在道长的怀里,一只手和道长十指相扣,另一只手紧紧抓着道长的衣襟。
咸鱼的个性并不是那种沉溺于过往而久久不愿醒来的人,自从徐砚清穿越以来,他极少想起前世的那些过往,或许是今天李月瑶老爹那种歇斯底里的胡搅蛮缠,让他想起了前世的父母。
很快在道长的安抚下,小郎君终于恢复了过来,他松开抓住道长衣襟的手有些羞赧地抬手抓了下脑袋,小声说道:道长,我已经没事了。
还疼吗?殷晏君轻轻挪开小郎君抓脑袋的手,语气格外轻柔。
小郎君乖乖地摇了摇头,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坐到了道长的怀里,咸鱼已经说不清这究竟是不是社死了。
反正也没有其他人看到,于是他就破罐子破摔继续在道长的怀里窝着。
脸皮这种东西需要锻炼,只要锻炼得好,脸皮就会越来越厚,而咸鱼自觉已经修炼到了一定的等级。
殷晏君体贴地没有去问小郎君为何梦魇,而是轻拍着小郎君的后背哄他入睡。
徐砚清经历了一场梦魇,这会儿自然是睡不着,他又抬手挠了挠自己的后颈,拉着道长和他闲聊。
殷晏君长了小郎君好些年月,说句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亦是丝毫不觉过分。
小郎君窝在道长怀里听得很是认真,只是他时不时便会抬起手去挠自己的后颈。
殷晏君轻柔地将小郎君的手拉开,目光落在小郎君白嫩嫩的后颈上,那一块儿皮肤被小郎君手指抓挠得有些泛红。
小郎君可是后颈又不舒服?殷晏君微微蹙起眉头,在他的印象中有好几次小郎君都会像今日这般抓挠后颈,就这个问题他也曾问过小郎君,只是始终没有问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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