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觉得你有病,而且还是脑袋里有问题。齐辰啧了一声:我记得当初玄尘道长刚刚借住进来的那两天,你一直觉得元城道长很眼熟,现在你想起来自己是在哪里见过元城道长了吗?
齐辰话题跳跃得太快,木瑜还没来得及掰扯对方说他脑子有问题的事情,就顺着齐辰话回想起了元城道长的模样,不过元城道长都走那么多天了,他是真的想不起来。
于是木瑜傻傻地摇头:想不起来了。反正就是觉得很眼熟。
唉!齐辰叹了口气,武安侯也是个有意思的,给自家小儿子安排了这么个傻憨憨的贴身小厮,真的是没得救了:行了,你也别想太多,反正郎君虽然惫懒了些,却是个耳清目明的主儿,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木瑜想了一下,非常赞同地点头应和道:小齐大夫说的对。然后就真放下了心,回他房间休息去了。
齐辰在他身后摸着自己被撞疼的额头,忍不住感叹,果然是心大啊,这也是个非常不错的优点。
窝在床榻上的咸鱼,懒洋洋地扯过单薄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只露出两条双腿,然后非常熟练地眼睛一闭,不一会儿就昏昏欲睡起来。
殷晏君坐在榻边盯着小郎君精致的脸庞看了一会儿,方才抬手慢慢卷起小郎君的裤脚,露出对方一双白嫩的双腿。
因着小郎君懒散的个性,他一双腿白白嫩嫩,就连小腿肚上的肉也是软绵软绵的,怕是腿上确实没什么力气。
将药瓶里的药油倒进掌心,快速地搓热,等到掌心开始有些发烫的时候,殷晏君方才将一双手落在小郎君的腿肚上。
小郎君的皮肤本就白嫩,在药油的浸润下泛出些许莹润的光泽,更是白净得犹如羊脂软玉,触手一片温润滑腻。
殷晏君垂下眼帘,宽大温热的手掌又取了些许药油,然后整个儿包裹住小郎君的腿腹,轻轻推拿揉捏。
已经沉入梦乡的小郎君被推拿揉搓得很舒服,迷迷糊糊哼唧了两声,睡得更熟了。
将小郎君的两条腿全都推拿一遍,殷晏君净了手将小郎君的裤脚慢慢放下来,然后囫囵个儿塞进被窝里。
一双腿刚塞进被窝里,小郎君就翻了个身,双腿摩挲了两下,然后微微蜷缩起来,那模样看起来乖巧极了。
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小郎君床榻旁的凳子上,殷晏君低头蹭了蹭小郎君的侧脸,方才起身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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