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就差没有直接问木瑜他家郎君是不是和苏寒枫有了首尾,木瑜哪里还不明白侯爷和夫人是在问什么。
他脸色有些发白:郎君是要打算对苏公子下药的,但是不知为何那碗掺了药的茶却被郎君自己喝了,之后那天晚上郎君闯进了隔壁院子,等小人发现的时候,郎君就已经,已经
他支支吾吾说不下去了,武安侯和苏氏已然明白是个什么情况,徐羡之拳头握得咯吱作响,恨不得现在出门提刀砍了苏寒枫和那个占自家弟弟便宜的男人。
云水院隔壁的院子应该是在殷小侯爷名下,木瑜,你可见过住在那院子里的人苏氏还想再问下去,结果就有下人来报说是小郎君已经醒了。
这下子苏氏也问不下去了,喊了木瑜起身,便朝着小儿子的院子走去,武安侯和徐羡之紧紧跟在后面。
徐砚清这会儿一点不适感都没有,整个人好到不能再好了,于是他就穿好鞋子下了床,虽然他是咸鱼了一些,但是也不能刚刚回家就窝在床上。
正当他要走出房门的时候却见着他家阿娘、父亲、兄长,快步朝着这边走过来,各个脸上都挂满了担忧。
徐砚清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想想自己无缘无故晕倒的事情,再看看家人满脸的担忧。
于是他在心头暗暗揣测,自个不会是真生病了吧,而且看阿娘他们劳师动众、紧张不安的模样,说不定还是什么难治之症?
阿清怎么起来了,身上可还有哪里不舒服?苏氏拉过徐砚清的手,直接将人又拉回内间,按在床上坐着。
徐砚清承受不住如此深沉的母爱,一狠心咬咬牙说道:阿娘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您尽管说,儿子不怕!
说着不怕却还是一脸紧张兮兮的模样,其实徐砚清可惜命了,尤其是猝死之后意外得来的这条小命。
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抬手在徐砚清额头上敲了敲,苏氏目光格外温柔:你好好的,哪有什么病?
不是呀阿娘,一般家人说这话,妥妥就是有人得了不治之症,您可别糊我。徐砚清眨巴眨巴大眼睛,满脸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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