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才是这个世界的创世主,所有没被他赋予自主意识和目的的高智慧生物,都会想要亲近他,认他为主。
而此刻,什么都不知道的创世主正瘫在榻上,头枕着乜墨的膝盖,破罐子破摔地享受起了乜墨的掏耳服务。
他们在等时钧想起一切,乜墨似乎有话要问时钧。
林风则压根儿不关心,他已经决定两眼一闭,跟着乜墨过完剧情算了,乜墨要等,那就一起等吧。
反正现在的日子也不错,有毛茸茸的宠物、漂亮的仆从,还有乜墨的膝枕。
林风舒服得快要睡着,一直蜷缩着痛苦抱头的时钧忽然大叫一声,从房间里冲了出去。
林风想抬头,却被乜墨按住脑袋,他用绑着柔软鹅绒的掏耳棒轻缓地拂过林风的耳廓,轻声道:父亲不用管他,他待会儿会自己回来的。
如乜墨所料,没多久,时钧便一脸沮丧地回来了。
你们究竟想怎么样?时钧沉声道。
乜墨用鹅绒轻柔地搔刮着林风的耳朵,同时轻轻吹气,林风缩了缩脖子。
好了,起来吧。乜墨说。
林风揉了揉泛红的耳朵,对时钧说:刚才的记忆没丢吧?
时钧看他一眼,又迅速垂下头,没丢。
正是因为记忆没丢,他才清楚地记得,他是怎么膝行到林风脚边,怎么主动地求林风签订主仆契的。
签了主仆契后,时钧对林风连一丝反抗的意愿也升不起,他只能把恨意统统都转移到了乜墨身上。
乜墨哪会在意。
坐吧,我们问什么,你就答什么。林风说。
时钧闻言,呼吸急促,他仍不甘心,自己竟然成了别人的奴仆。
是,主人。
咳。林风听着这声主人觉得有些别扭。
你身上的生毒,是从哪里来的。乜墨道。
时钧浑身一震,他死死盯着乜墨,并没有回答,他的主人是林风,可不是乜墨。
看时钧那副表情,乜墨勾起一个笑容,他把下巴搁在林风肩膀上,在林风耳边放柔声音说:父亲,你的仆人不听我的话。
林风刚冷却的耳朵再次升温,他抬手捂住额头,对时钧道:别挣扎了,就算不是主仆契约,你也打不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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