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漂亮小公子,双臂展开站直, 奴家好给你们量尺寸做衣裳。具嗔的嗓音柔和, 并没有故意掐得尖细,语气带着两分娇媚。
林风和乜墨依他所言站好。
具嗔手上的软尺从他手中滑落, 在地上人立而起,虚空勾出一个人形轮廓, 缓步走向两人。
软尺挨上林风时, 自动贴住他的袖口, 绷直, 还把林风没举平的手抬了抬。
很快, 软尺便量好二人尺寸。
具嗔记下数据,淡淡地道:哼,不愧是能勾得人们念念不忘的浪l荡子,这身材比例,连奴家看了都心动呢,喏,去那边坐着等吧,很快就好。
这具嗔真奇怪,明明是一堂之主,却一口一个奴家,还要为艾玥的男l宠,啊不,是相公们做喜服,言语中虽有调侃却没有不尊重,完全没有一堂之主的气势。
林风和乜墨对视一眼,在具嗔指的地方坐下。
具嗔左手抚臂,右手轻挥,角落里几匹面料色调都不同的红色布匹便自行舞至空中。
具嗔以灵力为剪,按照量好的尺寸裁剪好布匹形状,又随手将桌上的几样沉重金饰抛起来。
他一心二用,一边让裁好的布匹边缘细线自行重组,一边用灵力将金饰融化成细丝,金丝穿入布料表面,游走间勾画出漂亮纷繁的图案。
剩下的金饰则融成男子的束发顶冠雏形,具嗔的灵力如同一把锥子,轻轻敲打着金饰,好将它雕琢得更加细致高档。
叮、叮、叮。
林风好奇地打量着空中这场法术盛宴,在这叮叮叮的清脆捶打声中,他逐渐感到身体的疲惫,好似累极了一般,双眼缓缓地合上,就这样在具嗔的房里睡了过去。
在眼睛闭上的最后一瞬,林风看到乜墨朝也闭上了双眼,很快,咚咚两声,乜墨和林风都闷头倒在了桌上。
具嗔看也没看二人,继续完成着他的两套喜服。
直到内外穿的喜服以及配套的饰品、腰带等都制妥后,具嗔才款款扭身,来到林风二人面前。
他轻轻一拍手,刚刚还酣睡中的两人便醒了过来,只是双目无神,明显一副被魇住了样子。
具嗔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抿了一口后才道:说罢,你们又是哪门哪派派来的弟子。
原来每次艾玥选中的相公们,都会在制作喜服时,被具嗔用蛊惑术套出底细,并且埋下暗示。
一旦这些其他宗门的探子做出伤及合欢宗的事,具嗔下在他们神识中的暗示就会发作,轻则身死,重则神魂俱灭。
这就是合欢宗为何明知长泣楼是其他宗门打探的突破口,却从未加以限制的原因。
既然敢来合欢宗探听,就要做好连人带皮一起留下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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