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着舞姬嘴角带血眉目深情的样子,他又觉得是得出点血才有感觉,多么凄美啊,凄美得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
就连台下的宾客,也觉得今天这场戏真是好看、精彩,如果堂主享用完后,肯将舞姬和那公子赏给自己,就更好了。
这一屋子人,早就从根里烂了。
乜墨头抵着林风的额头,手放在林风肩上。
喂,你不是真的吧林风抗拒道。
乜墨笑得肩膀微抖,旁人却只以为他是恐惧地轻颤,父亲呢?希望我来真的吗?
舞姬有一张非常美艳的脸,但也许是因为两人隔得太近,近到看不清样貌,林风只觉得此刻就是乜墨坐在自己怀里,且挨自己那么近。
他心跳莫名急促起来,扭开脸,别开玩笑,快起开。
乜墨却忽然抬起一只手放在林风胸前,他感受到林风的心跳,嘴角缓缓绽开一个愉悦的弧度。
秦骜在仆从搬来的椅子上坐下,此刻他单指敲着扶手,不耐道:我数三声,再不开始,刚才的约定就作废。
三。
二。
一。
一字刚落,乜墨便一口衔住林风的下唇。
妈的,你来真的!林风怒瞪着乜墨,神色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意,手脚并用玩命地推搡着乜墨。
林风自己都没想过他能真的推开乜墨,谁知乜墨居然被他直直推到了地上。
乜墨瘫坐在地上,做戏道:公子,求公子暂做忍耐
林风听不下去,一脚踩在乜墨肩膀上,他脸上红扑扑的,羞恼道:闭嘴!我要走了!
他站起来就往台下走,那个堂主要打死他就让他来吧,反正乜墨不会让自己死的,与其在这里被他们羞丨辱,还不如逼他们出手。
可林风没想到的是,乜墨竟然朝秦骜求援道:堂主可否为我按住公子。
可以,自然可以。秦骜咽了咽唾沫,走过来将林风反剪双手,锢在椅子上。
乜墨从地上站起,重新慢慢靠近林风。
林风双手被缚,瞪着乜墨,此刻他的绝望比之前更甚。
彼时他不知道乜墨在此,心底还有一丝希望,想到乜墨如果来了,肯定会救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