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么一遭,以曲砚的身法自然是老早就跟対方拉开了距离,宣秉兼再想要近身就难了。
更何况,这个时候,曲砚已经适应了自身的灵气,一道接着一道阵法往宣秉兼的身上打过去。
虽然都是譬如掠火阵,袭风阵,卷水阵之类的基础阵法,杀伤力并不是很大,但用来骚扰対方让人追不上自己还是挺有用的。
再者,这些基础阵法耗费的灵气少,就根本不需要省着灵气用。
曲砚十分大方地一个接着一个阵法地布置出来,阵法最多的时候场上有整整十九个,五颜六色看得人眼花缭乱。
有些旁观的人自以为将形势看得清楚:虽然场上的阵法多,但这些都是基础阵法,就算砸到身上也不费什么事,连雷劫都不怕还怕这些阵法吗?这些东西落在宣秉兼身上跟挠痒痒也没什么区别,等到时间耗得差不多了,曲砚还是
然而,这人话还没有说完,场上的情形立即又变得不一样了。
宣秉兼无视了那些基础阵法落在他身上的攻击,哪怕法袍已经都有些破烂了也没能阻止他进一步去追击曲砚,然而在追击曲砚的过程之中,他的脚步忽然一顿。
宣秉兼脑海中升起了一个念头:不妙。
但这个时候意识到,已经来不及了,他踩在了一个阵法的阵眼处,阵法直接启动了。
然后阵法层层收缩,将他就地束缚住,再也动弹不得。
直到这个时候,曲砚才挥挥手,将原先操控的那些基础阵法全部解除,他站在原地叹了口气:好累啊,剑修真的就是皮糙肉厚,这么多攻击下来竟然就破了法袍的防。
至于宣秉兼身上的伤,除了最开始大意而被麻痹的手之外,还真的没什么伤。
甚至,就连手上的麻痹感都已经消散不见,毕竟他只是握了一下千缕丝,没有破皮,真正的毒素并没有进入他的体内。
但最后,他还是落在了阵法手里。
此时的宣秉兼被定身在原地,完全动弹不得。
曲砚弹了弹自己法袍上的灰尘,走到宣秉兼身边,在他面前伸手摆了摆:嘿,师兄,你要不认个输,那我就给你解开阵法。
也不対,这个阵法下来,你好像不能说话,连眼珠子都不能动。
曲砚嘶了一声,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他看向裁判:现在这样可以宣布结果吗?
裁判轻咳了一声:要求是対手自己认输,或是丧失行动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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