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飞腾这么一说,前头那俩舔腚的货立马改口,连说好好好,对对对,是咱孙哥道义。
孙飞腾哼过一声,没稀罕再搭理他俩。
孙哥。刘宏栓也坐在后座,这会儿跟条狗一样把脑袋凑了过来。
他该伸舌头舔一下孙飞腾的手,再舔一下孙飞腾手里的金牌子,这样才应景。
哥,你看,这么好的玩意都到手了,我这是不是......刘宏栓小模小样地乐了下。
孙飞腾斜眼瞅刘宏栓,直接问:想要多少?
哎呦。刘宏栓一听,压下要翘起来的眉稍:先前不是说好了吗,我那份儿就......
孙飞腾腾出一只手来,一下一下拍着刘宏栓的后脑勺,每次的间隔和拍下去的轻重似是都有讲究,跟打拍子一样:来之前是说好了。但是栓子,哥也得估个价不是。
哥,这东西真的值钱......刘宏栓嘀咕,我也不要多,就......刘洪栓手上比了个八。
孙飞腾没答应,只是说:值钱肯定值钱,但值多少不好说不是。
孙飞腾还是一脸和气的笑模样,他改用食指关节敲刘宏栓的脑壳:你这些天就跟着孙哥,孙哥管你好吃好喝,待我找人好好瞅瞅,定了价,亏不了你
刺拉!
孙飞腾话说一半,驾驶座上的麻脸猛地踹了脚刹车,害得孙飞腾一头戗去前面:你他娘的刹什么车?
鬼......不是,头......头......九个头......麻脸不知看了什么,他竟抖索起来,嘴里囫囵不清,抱着自己的头缩在方向盘上。
副驾驶的竹条目瞪口呆,要薅麻脸起来:你疯了吧你?什么九个头......
他张着嘴,忽然发不出声了。这一扭脸,他竟瞧见驾驶座那边车窗外,有......
一、二、三、四竹条心惊胆战地数,真的是九个!九个脑袋,个个像大皮球,它们掬在一起,正在窗外晃荡!
啊!竹条一声大叫,将肺里的空气全嚎尽了。
孙飞腾捂着耳朵,被他叫唤火了,破口大骂:叫个什么玩意?再叫就把你的蛋踹进屁眼儿里!
竹条也叫不出来了,他这一声喊缺氧,翻白眼晕了过去。
怎么了?刘宏栓瞪眼。
这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了扑哧扑哧的声音,是翅膀的扇动声。刘宏栓和孙飞腾立时汗毛倒竖,都吊着气儿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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