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用硬物深深阴刻下的文字,有些像是甲骨文,但又和现在的狂草有些神似,乍一看却是一些圈圈点点的鬼画符,是长孙凌妍完全没有见过的东西。
是上古的纮文。
殷朗皱了皱眉,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这是一种阴性体质才能学习的功法。
他伸手去抚其余被灰尘遮挡的部分,一句一句的念了下来。
听着倒是很玄妙的东西,似乎能洗精伐髓,改变人先天的体质......
殷朗皱了皱眉,又往法诀上方的墙壁擦拭了一下。
可这些文字也不知道刻了有多少年了。他才轻轻一碰,墙壁就扑扑簌簌整块整块地掉落下来,瞬间就只剩下一堵灰突突的墙,什么文字符号都看不到了。
殷朗惋惜的叹了口气。
这功法听着玄之又玄,一看就不是简单的东西。
可惜不知道名字,他也只是记住了刚刚开头读过的那几句,没什么大用。
他一回头,忽然就看到长孙凌妍惨白的脸。
她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眼睛紧紧的盯着那堵已经脱了皮的墙壁,洁白的贝齿要的唇瓣几乎沁出血来。
殷朗大惊。
他几步抢到了长孙凌妍的身边,伸手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他轻轻的拍扶着她有些瘦弱的脊背,慢慢的舒缓着她异常激动的情绪。
直到觉得她已经安静下来了。殷朗才吻了吻她的额头,低低的的问了她一句。
阿妍.......你怎么了?
我......
长孙凌妍顿了顿,忽然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的看向抱着她的男人。
殷朗,你是过目不忘的吧!
刚刚你念的那些东西,现在还能记得吗?
她的目光是那么焦急,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上满满的都是惊慌,像是一只忽然闯入幻阵的小动物,既可怜又可爱。
殷朗搂的她紧了一些,小声的将刚才的那些文字又背了一遍。
渐渐的,他发现有另外一个声音再和他诵读同样的内容,一字一句,完全没有差错。
是长孙凌妍!
殷朗的声音停了下去。
墙壁上能辨认出的功法并不完整,所以他只背了一部分就不知道后文了。
可长孙凌妍的声音依旧响彻在这个分外安静的空间中,缓缓的犹如流水一样的顺畅,竟然和之前的内容衔接的分毫不差!
阿妍......这是.......!
苍白羸弱的少女闭上了眼,她似乎已经不再惊慌失措,整个人都进入了一种平静超然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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