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是去执行秘密任务当间谍去了。
这可糟了。
一般执行这种秘密任务的警官升职都很快的,不会下次见面的时候他要称呼这两个家伙“长官”了吧?
那可不行。
松田阵平齿间咬着烟丝,轻轻舒出一口白雾。
雾散,露出一丝沉思的轻笑。
之前跟伊达班长聚餐的时候还说到这件事,松田阵平很不爽的跟伊达航说:“看样子只有殉职能追得上这两个家伙了,毕竟在我国身为警员殉职,可以死后追加三级警衔呢。”
然后。
他就被伊达班长暴揍一顿。
真是的,毕业了那么久伊达班长还是那副老教育人的姿态,他都25岁了竟然还像22岁那样被教育。
事后伊达班长给降谷零之前警校的那个号码发了一条问候简讯,无非就是问问最近在哪儿忙什么呢,有空出来聚聚之类的。
嗯……毕竟当初在警校,伊达班长照顾最多的就是这个小黑皮。
估计伊达班长也挺想念这家伙的吧。
但是伊达班长发出去的简讯就像石沉大海,消失地无影无踪。
身为一个间谍,有羁绊是很恐怖的事情。
不仅会让自己很危险,还会连累身边的人。
所以降谷零没有回复,也在松田阵平的意料之中。
旁边有一个人反应比在座的几位卧底间谍和黑方势力都要大,华屋正太郎站在人群后面,挤出一个错愕的表情:“这位是警视厅的吗?”
松田阵平掏出自己的证件,在华屋正太郎面前晃晃:“警视厅搜查一课三系,怎么?不能来度假吗?”
华屋正太郎手里拎着自己和二宫结奈的行李箱,连连笑着赔礼:“当然不是,能有一个刑事先生跟我们一起登船度假再好不过了,我们也比较安心呢。”
“我这个人还挺爱管闲事的,有什么难处不妨说出来跟我听听,毕竟我才刚调到搜查一课需要业绩。”松田阵平捻掉手里的烟丝,红色的烟头飘然落地变成一簇薄灰。
华屋正太郎还没来得及说,远处的轮船行驶而至。
巨大的浪涛声席卷了岸边的交流,水路被劈开了一条道。
“炽天使”号巍峨又硕大,三角型的船头撕开浪涛伴着哗哗流水停靠在岸边。
岸上分散的围观人群纷纷投去注目礼,唏嘘着这艘上流社会人的“玩具”,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票。
白色的浪花被狂风吹扬,击打在银色的船身上又流淌下去的时候,像水银一样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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