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言执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能是夜色太深,深得他眼前一片模糊,只有她的背影是清晰的。
过去五年里,有无数个深夜,他都能在梦里看见这样的背影。
没有温度,没有触感,只有决绝和清冷的一片单薄侧影。
无论他怎样乞求,她都不肯回头看他一眼
此时怀里的这个人,要怎么证明她是真实的呢?
微凉的发丝、小巧的耳垂、冷傲的颈项,然后是她紧抿的唇。
他每一次试探的触碰都被深夜渡上了暧昧的浓色,感觉她肩膀瑟缩着颤了颤,他更加用力地确认。
你回来了,言真。他在她耳边梦呓。
言真觉得自己大约是醉了,眼前尽是天旋地转,大脑昏沉到整个身体都软踏踏的,这种感觉和微醺太像了。
可随之而来的疼痛很快让她意识到这不只是一场醉后的幻想。
他突然开始发了狠地咬她。
医院里,施□□她姐姐的时候,她笑起来的样子让他烦躁、让他怒火中烧。
他不想承认,可他嫉妒得快要疯掉了。
言真、言真他又咬又亲,一路啃到她的肩膀,你是我的,言真只有我可以叫你姐姐姐姐,你为什么都不看我呢
言真被他生猛的攻势扰得理智全无,明明就很痛,可耳边一声声湿润的委屈,叫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推开他。
她一定是醉了。
嗯,是醉了。
她抬手环住他劲瘦的腰肢,往日缠绵悱恻的记忆从脑海深处跃出,她还记得那些荒芜的日子。
金红色的夕阳下,屋子里空气干燥,只有他们是潮湿的。
她不禁叫他的名字,像从前那样。
言执。
嗯。
她被从地上打横抱起,短暂的腾空感之后,他坚实的手臂稳稳拖住了她的身体。
他们紧密相连的唇瓣连一秒都没有分开。
夜色里,他微垂的眼帘之下,隐藏着铺天盖地的贪恋。
他如他们最初那样问她。
你还要不要我。
他说话间齿尖磕在她唇上,刺痒漫进神经。
言真无所适从地抱住他的后颈,勾起上身吻过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