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方潮狐疑看她一眼,你不是搞了什么伤风败俗的大事吧?
言真翻了个白眼:我是那样的人吗?
这可说不好。
哦。
言真冷冷继续下一个主题:我要出去采风几个月,你可千万别想我。
李方潮摸摸嘴角的胡子,只要你不犯事,我应该是不会想你的。
得,那我走了。再见死老头!言真大声吼完这句,趁老李头起身打人的空隙,脚底抹油跑了。
李方潮瞧着她灵活逃跑的背影,在办公室里气笑了,个死丫头。
从办公室出来,言真拿了车准备去言执的学校,半路上就接到了李方潮的电话。
她以为他晚上才会打给她。
接起来,李方潮声音十分严肃:这事儿当真?
当然真。
你想我怎么处理。
你不用处理,我已经把事儿交给我经纪人了,到时候他来学校取证,你只要别拦着他就行。
就这样?
言真昂了一声。
李方潮那头沉吟片刻,好,我知道了。顿了顿,言真以为他要挂电话了,他才又问一句:你这个节点出去采风,岂不是不能回来过年了?
言真微怔,可不,今年没人上你们家蹭饭了。
李方潮哼笑,那敢情好,我还省了一桌子菜。
闲扯了几句,言真挂了电话。
车子里暖烘烘的,她心情很平静。
人真的很奇怪。
李方潮刚才在电话里说的话跟那天赵崇南说的差不多,但言真心里莫名就将这两个人的态度分得很开。
李方潮问她是求证,赵崇南问她是怀疑。
看上去没什么分别,但作用在她这里就是天差地别。
好像这事儿跟每个人说,每个人都问了她一句,真的吗?
只有一个人没有这样问她。
周一有晚自习,晚饭时间只有四十分钟。普通人大约对这四十分钟没什么感觉,但学生时代,四十分钟有多宝贵自是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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