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鸡窝里的母鸡被吵醒了,咕咕哒哒地叫,不知道招惹了谁家的看门狗,时不时传来几声寂寥的狗叫。山里的夜都睡下了,他们背着大山做爱,所有人不知情才叫偷。沉知衍在女人无力地拍打着墙壁抵抗时掐住她的脖颈射精,和林昧做爱,他就不乐意带套,这完完全全违背了他的原则,可是今晚底线被破了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回。浓精一股股射进女人的体内,像是最原始的野兽强迫锁精交配,林昧被完全地牵制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精液冲灌穴道。她总得吃一泡精,要么上面的嘴,要么下面的。
漫长的射精后,男人没有任何疲惫,这和他以往的运动量来说实在不值一提,从兜里摸出林昧送他的石头手串,挑了颗最大的石头,塞进穴口扶住要流出来的精液,林昧无力地拒绝,只能嘴上喘息着说不行。
沉知衍伏在她的背后,大手还懒散地揉着她的胸,诱惑性地说服:“下面含一会儿,沾上你的味我每天都带,行吗?”
林昧没法再拒绝,瘫在男人怀里让他玩奶子,还没缓过来高潮的劲儿,沉老师确认挺猛,比村里那些嘴上没把门的女人说的自家男人厉害太多。沉知衍没心思去思考林昧在想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没过瘾,手指勾住手串往出拽,石头一颗一颗碾压女人的穴肉,林昧夹着腿,手串勾出浓稠的精液和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
沉知衍特意把手串在她眼前晃了晃:“一股骚味。”
然后当着她的面带在手上,全然不顾上面的污秽,修长的手指再次摸到她下体,挤进被操烂了的穴口去勾更深处的精液。
“你蹲下,这个姿势我不方便把精液通出来。”
沉知衍一本正经,其实就是没玩够,非要再把人折腾折腾,林昧红着脸顺从地蹲下,像撒尿的姿势,太过于羞耻,只能捂住脸,任由男人去插她的穴。
“太深了,出不来,你自己用点力挤出来。”沉知衍指挥,林昧害臊不听,他就用拇指骚剐阴蒂,轻轻松松把人玩得受不了,只得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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