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老师在床上一向没什么禁忌,白天有多人模人样,床上就有多下流,林昧早就不是在家当姑娘的时候,嫁过来后有时也听过女人堆里聊家里床上的那点事,她多多少少也是懂的,有时时候听多一耳朵,晚上回家后躲在被窝里腿夹着被子磨,一开始不得要领,下面磨得通红,后来渐渐的学会自慰,有时候还会用手指去揉阴蒂,她身体敏感,揉几下就抖着身子泄出来,因为很舒服,所以她时不时想试一次,却又碍于村里人的指指点点,每次自慰后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羞耻,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林昧的性欲很强,一直被层层道德枷锁压制,所以男人下流变态的举动,一方面狠狠地刺激她的羞耻心,一方面又让她感受到突破道德层面的快感。
换句话来说,她完全可以不对沉知衍动心,或者从一开始就打消他的念头完全不给他机会,可是她没有,林昧不是土生土长的山里人,根不在这,再多的枷锁看似压抑住她,实际心里那股念头越来越厉害,她嘴里说着读书对她没什么用,可是却干了一天活后宁可蹲在门口也要借着月光去看,哪怕这一本书对她来说可能真的没什么用。她不敢出去,却又向往山外。
所以当沉知衍压在她身上,挡住头顶昏黄的灯,漆黑的瞳孔盯着她,问想给她口,行吗?林昧不是不知道,仅仅认识几天的男人眼里怎么可能真的只有她一个人,沉知衍句句是问她,句句没有给她留任何选择的余地,她就是要这样,是沉知衍强迫她的,不怪她。是他强硬地吻她,强硬地玩她奶子,接下来男人要给她口,也是他强迫的。
沉知衍完全料到她的反应,像是无声的默契,林昧接受他体面礼貌的询问,而沉知衍给她强硬的态度来抵消道德上的枷锁,这不算是强者对弱者的剥削,而是一场没有共谋的合奸。
男人的脑袋埋进她两腿之间,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林昧的双腿大开,一条腿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沉知衍两根手指分开紧紧裹着的阴唇,嫣红的软肉阴蒂小巧可爱,穴口紧紧地闭合微微发颤,用手指轻轻骚剐就吐出一股湿黏的体液。男人先张开嘴整个含住阴唇吸允,舌尖爱不释手地舔弄,林昧大腿紧绷,下意识要夹住男人的脑袋。
“啊…别…”林昧嘴里拒绝,屁股却来回乱晃,主动送到男人面前,想要的更多。
沉知衍的大手掐住女人的大腿根,吃着送到嘴边的逼肉,发狠地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肥软的臀肉被打出肉浪乱颤,男人被她的骚劲儿勾得心急,他很少有这样急色,为数不多的几次都栽在林昧的身上。沉知衍跪在炕上,手掐着林昧的腰强迫她高高地抬起屁股,林昧的后腰都悬空,任由男人摆弄,最开始温柔的态度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撕破面具的恶劣下流,男人的牙齿咬着她的阴蒂磨,又疼又痒,重重一吸又激出一股淫水,顺着屁股往下流,扯出一道黏腻的丝滴落在炕上。女人的呼吸很乱,时轻时重的喘息突破牙关,仰着脖颈低叫,手指扯着头顶的被子,头发凌乱,面色潮红,被蹂躏的模样。
沉知衍很少这么渴望一个女人的身体,林昧像是给他下了药,鸡巴硬得快爆炸,都快要把裤裆撑破,只能发狠地舔女人的逼来疏解,可越碰她心里那股痒劲儿越厉害,像有无数只磕了春药的虫子在他身体里爬,连流的血都是痒的。沉知衍只得暂时放开女人的屁股,最后恋恋不舍地重重亲一口,把女人放回炕上,一抬头看见林昧迷离地半睁双眼,气息不稳地咬着下唇,男人喉结滚动,林昧的骚劲儿已经完全超脱他的预想了。
她看见男人摘下眼镜,低着头脱裤子,其实林昧喜欢他不戴眼镜的样子,没有那么难以接近,拒人千里之外。男人脱了裤子,释放出蓬勃的巨物,骨节分明的手指一边撸动着性器一边靠近她,跪在林昧的脑袋边,鸡巴就横在她面前,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上面盘绕的青筋,男人用鸡巴戳她的侧脸,把龟头塞进她嘴里让她先含着解解渴,抬手把额头上的碎发拢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细细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