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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看见眼前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伊尔迷时,西索包子脸,“嗯?我不记得小伊有双胞胎兄弟…”

惊恐过后,格蕾西的内心生出了怒火,直冲她的脑门,她一把夺过了轻巧立在西索手掌上的小蛋糕,往伊尔迷嘴里一塞,“叫你吃你不吃!”

西索饶有兴致地看戏,而后他看见面前这个短发的伊尔迷气场变得熟悉起来。

“…”伊尔迷的眼神变得宛如一潭死水,他看向西索,然后扭头看向了一脸气呼呼的…和自己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的…有西索小时候,有他伊尔迷小时候,那他现在是谁?

“啊,难道是拿尼加。”伊尔迷恍然大悟,试图从格蕾西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模样,“我回到了过去吗,我变成谁了…”

他猛地向格蕾西凑近,贴近她的脸,从她大大的猫眼里观察自己的模样。

“…我还是我。”伊尔迷的瞳孔缩成了猫猫竖瞳,“那你是谁?”

格蕾西后悔了,她怎么没有给自己留一点奇怪的小蛋糕,就这么全部塞臭弟弟嘴里了。现在好了,只剩下她一个没失忆的正常人了。

“我是,”格蕾西瘫着脸,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即将教你做人的姐姐大人。”

伊尔迷歪头:“我记得我们家没有女孩,我也没…”

下一秒他就被格蕾西用骨棒偷袭,像白天的西索那样被一棍子抡飞了。轻巧地空中翻身,调整身位后落在垃圾山上的一处,但同时,伊尔迷不得不抬手抵抗起格蕾西随之而来的攻击。

被迫向后撤来泄力时,伊尔迷意识到他的身体跟不上他脑内的战斗意识,虽然能看清楚对方的动作,但无法进行有效的反击。

纯粹的实力压制,而伊尔迷没有时间做出反击,即使他的身体与精神状态饱满到这个时间点的不正常。

“西索。”伊尔迷喊了一声。

格蕾西立马转身,一脚踢开突然进场的西索,不再追打臭弟弟,她站在原地冷笑一声,“哈,打不过就开始叫病友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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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蕾西与伊尔迷和西索形成了叁角形对峙,短时间内谁也没动弹。没过多久,西索好像恢复正常了,他的眼中一丝迷茫一闪而过。

“咦?回来了。”西索举起一只手,兴致勃勃,“我们在做什么?有人讲解吗?”

他一转眼就到了一片森林里,不得不说,空气很清新,未来的身高也很不错。

在格蕾西看向西索而露出破绽的一时间,伊尔迷冲了过去,但不幸的是他似乎在途中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于是跟错愕的格蕾西滚作一团,从垃圾山上磕磕碰碰地摔下去了。

“嗷啊!”格蕾西痛呼一句,“你疯啦!?”

和姐姐互相拥抱着滚下去的感觉又痛又开心,伊尔迷在平地上也不想脱身,他把头埋在格蕾西的脖子边,“姐姐,我去了未来的世界。”

他变成了大人,和爸爸妈妈,还有不认识的弟弟在看很多个屏幕。爸爸很凶,还质问他是谁…

伊尔迷当时的回答有些滞涩,但席巴似乎明白了什么,转而给一个人打起电话。那个人叫奇牙,还是拿尼加,他不清楚。

他问姐姐在哪。

没有人理他,妈妈也不理他,弟弟用奇怪的眼神看他,没有姐姐。

只是十分钟左右的来自陌生家人的冷暴力,伊尔迷就已经无比想念那个会痛扁他也会给他饼干吃的格蕾西了。

简单来说,就是伊尔迷破防了。

“未来的世界,没有姐姐。”伊尔迷逐渐哽咽,更用力地将自己往格蕾西怀里钻。

没有姐姐的未来世界,小小的伊尔迷无法想象这其中的原因。

西索懂了,原来那块小面包的特殊功效是将食用者送去未来的身体里,而很有可能未来的自己也回到了过去的身体里。

如果运用得当,这不妨是个不错的保命手段。毕竟,他在森林里大闹了一场,享受到了超高实力的快感。

西索抬起手臂握了握拳,表皮上看来伤势都已经恢复了,这可真是个惊喜。

格蕾西可不想陪臭弟弟发疯,旁边还有个看戏的西索,这也太尴尬了。

她努力撑起了身体,将身上的伊尔迷当作人形挂件,勉强站了起来。

噢,这前置的伊尔迷牌乌龟壳,真不轻。

无视了臭弟弟的呜呜哭声,格蕾西瘫着脸对西索摆手,“再见,我们该回去了。”

想到明天他们也不会跑,西索心情颇好地眯眼,“明天见~”

回到了祖母的屋子里,摸着黑打开伊尔迷房间的门,格蕾西和她身前挂着的伊尔迷进去了。

从窗户透过来月光让床铺带了些许清辉,然而格蕾西并没有欣赏这样的景色,而是一把将臭弟弟从身上撕下来,丢到床上。

伊尔迷在床上又蜷缩了起来,他委屈地直喊她的名字。

格蕾西痛苦地捏起自己湿透的衣襟。她该怎么办,只能希望干燥的流星街能快点让伊尔迷的眼泪风干。

她,就是这么一个莫得感情的揍敌客。

好吧,其实也不是那么莫得感情。

“怎么了啊?“格蕾西看不得伊尔迷在床上哭还穿着鞋,直接暴力把他的鞋子扒了下来,丢在地上。

被脱了鞋子,伊尔迷就转身钻进了被子里。好家伙,原来是等着她脱鞋,少爷,真是少爷。

格蕾西将上衣脱了,用来擦了擦手后,搭在房间里的椅背上,脱了鞋也躺了上去,“给我点被子。”

“呜呜!”伊尔迷松开被子,又抱住了格蕾西的手臂,泪汪汪地对她发誓,“我一定不会让姐姐死掉的。”

格蕾西露出一个核善的笑容,“放心,我死前一定拉你当垫背的。”

等明天见到格斯,她保证打电话给爸爸告状说臭弟弟咒她死,直接记一百鞭,就等他回家挨打。

“…唔,”伊尔迷吸了吸鼻子,低着头将额头抵在格蕾西的肩周,闭上了眼,“骗人。”

骗人,未来没有姐姐,只有他。

格蕾西并不知道伊尔迷经历了什么,但她也懒得问,臭弟弟的问题能是什么破烂玩意。

她干巴巴地问伊尔迷,“哭够了没,快点睡觉。”

当初死了条取她名字的狗,他都一副要死要活的惨样。

真是太脆弱了,他们揍敌客家的未来,就应该像她这样冷酷!

唉,真希望妈妈肚子里那个不要和伊尔迷一样拉垮。

不然她带一个伊尔迷已经很烦了,带两个伊尔迷的话,她要离家出走。

脑海里环绕着乱七八糟的想法,格蕾西慢慢合上了眼睛。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格蕾西发现自己穿着昨天那件上衣,正躺在飞行中的飞艇内,一间单人卧室的软床上。

“……”得先去洗澡,真不敢相信,格斯就这么把她放在干净的床上!

格蕾西对门外喊了声,“床单换掉!”

随后进入了单人间的浴室内,门外过了几秒才响起她不称职直属管家的回应,“好的,大小姐!”

清晨的时候,格斯来接大小姐,是二少爷微肿着双眼将她抱出来的。他家大小姐实力不弱,就是睡觉的时候跟小猪一样,怎么样都不会醒来。

很让人怀疑以后她自己该如何单独出任务,总不能一觉过去,任务目标不见了。

但格斯很快就没有这个担忧了,因为在二少爷要求与家主谈话后,他收到了来自席巴的命令。

【将格蕾西带回来,以后她不准再出枯枯戮山。】

格斯当场表示自己已经知晓了家主的意思,会立刻带大小姐回家。

挂掉了电话后,席巴吩咐孜婆年将格蕾西的念能力情报再调高了一个等级。如果伊尔迷所说的是真的,未来格蕾西会死的话,那么就要避免让外界得知大女儿的念能力。

一个普通的揍敌客杀手不会引来什么关注,但一个有各种辅助能力的揍敌客杀手,确实有可能引来额外特别的关注。

最近,上面的人,对揍敌客家最近开始提供的汽水额外感兴趣。毕竟,这是一种没有副作用的精力恢复剂。听说有的上了年纪的人,将汽水当作壮【哔】药喝。

格蕾西性格傲慢,对很多事情满不在乎,正是这样容易被抓住破绽,被利用。

也许她不会在乎自己的性命,会一怒之下选择当场与敌人同归于尽,但席巴并不希望看见那样的未来。

她其余的物品都不能流出枯枯戮山,汽水是唯一能展现给外界的东西。

格蕾西舒舒服服地洗完了澡,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因为臭弟弟,被下了禁足令。

她换上了漂亮的小洋裙,得意洋洋地出了门,欣赏了一番现任管家们对从流星街招揽来的新人的入职前洗脑发言。

“对了,格斯,”格蕾西对身旁的直属管家招手,示意他快点蹲下来听她说话。

“我的书包呢?”她睁着无害的猫猫眼。

格斯浑身一僵,“这、这…抱歉,书包没有拿!”

“!!”格蕾西瞪大了眼睛,“里面都是,我写好的作业啊!”

远在流星街的伊尔迷,他摸了摸姐姐的小书包,一脸痴汉地吸了一口上面的作业本,这个上面有姐姐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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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在揍敌客装满预备仆人的飞艇里,充斥着隐约的矛盾与不安。这里从未去过外界的流星街人,怀揣着对揍敌客的好奇与恐惧,离开了他们生活多年的家乡。

揍敌客与十老头对人才的要求基本同类,对老板忠心,实力不弱等。

但是揍敌客的雇佣时间更长,因为在枯枯戮山很少需要战斗,如果没有入侵者来捣乱,揍敌客家的仆人几乎没有生命危险。

这可比在流星街每天为了满足生存需求而奔波在危险地带要靠谱的多,流星街人只需要严格遵守揍敌客家对仆人的规矩而已。

不许赌博,谈恋爱之类的,只要熬过了合同期,流星街人就可以自己选择是续约还是离开揍敌客。

所以,加入揍敌客,基本等于未来有了保障,会有梦幻般的薪水待遇与福利,还能得到外界的通行证。

流星街人几乎要削尖了脑袋才能登上飞艇,互相之间暗斗与博弈风起云涌,已经成为揍敌客管家的流星街前辈更是对他们的严厉管教。

但这次回去的飞艇上有格蕾西大小姐,她性格活泼,会说一些逻辑清奇的小孩才会说的话。

她是个穿着漂亮裙子的可爱小孩,除了翻垃圾桶和玩鱼缸里的水导致弄脏周围的地板以外,没有给人带来其它困扰。

翻垃圾本就是几乎每一个流星街人都做过的事情,这项活动繁杂又累人。

预备仆人们本以为揍敌客家的大小姐不屑于翻垃圾,但见到她每次都乐此不彼地去翻飞艇上的空垃圾桶,他们对揍敌客的感官多少有点亲切,在说服自己遵守揍敌客规矩时也能多一条理由。

“嗐!”格蕾西摇头晃脑地钓着垃圾,她懒得去琢磨这些流星街人的想法,反正估计以后几年也不会见到他们。

预备仆人需要进行训练,层层筛选后,能进城堡的百不存一。

过了一周,终于回到了枯枯戮山,格蕾西率先走下了飞艇,无视掉一排向她问好的仆人,直直地往城堡里冲。

这排仆人:试图通过迎接讨好大小姐进入城堡升职失败.jpg

bang的一声,格蕾西不等门口的仆人给她开门,就自己推撞开了爸爸妈妈可能在的大厅的门。

她见到席巴与肚子鼓起的基裘正坐在沙发看向她,肯定是早早来这里等她回家了。

“爸爸!”她眼睛瞪的圆圆,率先跑到席巴面前站住,然后想起什么,赶紧对旁边的基裘捏起裙子行礼,“妈妈好。”

基裘点头后,格蕾西才对席巴告状,她双手摆动,“爸爸,弟弟发癔症,居然咒我死,你可得罚他一百鞭。”

席巴:“……”

基裘:“……”

他们两个在这里等着格蕾西,不是来听她告弟弟状的。

不过,对于格蕾西的未来,席巴也不会单方面听伊尔迷的话。

席巴的眼睛里有大型猫科动物的竖瞳,他问:“伊尔迷在流星街吃了你具现化的某种食物后,与未来的自己交换了,这是真的吗?”

格蕾西歪头,她想起来了,就是那天晚上他和西索好像发那个什么大病的样子。

“爸爸,”格蕾西老实地回答,“我不知道,那个东西我在流星街第一次见到,而且我没吃。”

所以爸爸问她,那她也不知道。以往的食物,都只有回复念力和伤势的作用。

“但是伤口好了,弟弟和弟弟的朋友的伤口都好了。”她突然来了一句。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席巴扶额,决定之后再让人去调查伊尔迷那个朋友。他将格蕾西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好久没见到大女儿小棉袄,还怪想念的。

格蕾西内心吐槽:爸爸的大腿一点也不舒服,邦硬!

基裘捂嘴笑了笑,说道,“格蕾西,是不是又打伊尔迷了?”

格蕾西听后一点也不心虚,她还挺直了背,骄傲地说道,“打了好几顿。第一顿我没料到他进步了所以受了点小伤,之后打他的几顿没有受伤。”

席巴的嘴角弧度稍微那么上调了一点,说道,“听说你要和伊尔迷金钱平分?他现在可没钱,你不是想攒钱吗?”

格蕾西眨眼,老实地坦白,“我觉得伊尔迷以后做任务肯定比我快,他以后挣得钱会比我多。”

高昂的笑声当即从基裘口中唱出,这孩子还不知道自己作为辅助系念能力者能有多吸金,她揶揄地点了点格蕾西的脑门,“那要是以后伊尔迷不愿意和你共享收入了怎么办?”

无所谓,格蕾西做了个鬼脸,“他现在也不愿意,我把他打到愿意的。”

哎,真是两个冤种娃儿,席巴说,“那就这样吧。”

完全没有在意伊尔迷又被格蕾西揍了不知道几顿,席巴又问格蕾西,伊尔迷吃下食物后有什么表现。

可能是产生了幻觉。

“唉!”格蕾西人小鬼大地叹了口气,“伊尔迷突然好像不认识我,叫他好朋友一起打我。好在我厉害,他们拿我没办法。”

看来姐弟俩说辞不一,席巴问,“还有能具现化出那个东西吗?”

格蕾西无辜地摇头,她捡的流星街怪物战利品,枯枯戮山没有那种怪物。

既然伊尔迷的说法暂时无法验证,那么为了避免可能的死劫,提高格蕾西的现有战斗力就显得额外重要。

总将她养在山上,她肯定不想每天训练只想玩。只好让她去做任务,认清自己的弱小实力她才愿意努力锻炼自己。

要不然这一天天的,以为打败弟弟就很厉害了。

之前没有计划快速提升格蕾西的实力,也是想放她自己玩够了再开始,但麻烦不等人。

“这样,爸爸听伊尔迷说你很想出任务。现在爸爸要在家里守护妈妈,最近只能辛苦爷爷带你出出任务。”席巴拍了拍格蕾西的背,“要感谢爷爷。”

这下桀诺得去做一些往常揍敌客都不会接的垃圾任务了,为了让格蕾西迅速提高战斗力。

格蕾西的猫猫眼瞬间发光,“那任务金?”

“任务金都是爷爷的,”席巴停了一下,欣赏大女儿苦逼的表情,“但是爸爸可以额外奖励你任务金的百分之十。”

“好耶!”格蕾西又阴转晴,粘在他身上嘤嘤撒娇,“爸爸真好!”

基裘感动坏了,她女儿的实力提升终于被家里人重视,此时她也附加道,“妈妈也会额外奖励你任务金的百分之十。”

“妈咪!!”她要成为富婆惹!

格蕾西欢呼着亲了一口基裘,随后又在房间里玩了会,忍不住想去摘外面漫山遍野的花花草草时,又跑出去撒欢了。

……

大厅又成了席巴与基裘的夫妻空间,两人之间的气氛开始滑向另一种亲密。

“这孩子,一点也呆不住。”基裘低下头微笑,在说格蕾西,同时温柔地抚摸自己的小腹,“以前怀她的时候,她就在肚子里乱动。”

“现在这个很安静…”席巴低声妻子对话,他抓住了基裘小腹上的手,“现在月份大了,我们可以…”

大厅的门又bang地一声被格蕾西撞开,她举着一株甜豌豆跑了进来,“妈咪你看!夏天的花!”

席巴:…外面的仆人干什么吃的总让格蕾西冲进来。

格蕾西踮起脚,努力将这朵紫色的花朵递到基裘鼻子前,“是不是很香?”

基裘接过了甜豌豆花,一嗅后将其别在了自己的头发上,夸了一顿格蕾西后将她哄走了。

门咔哒地被席巴锁上了,他转身看向厅内,基裘侧卧在沙发上,眉眼含情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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