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起来后,只有脚掌的前半部分能接触到地面,双手被铐在上方,格蕾西整个人都站不稳。她想了想,被打的时候如果想躲,那就会叮叮当当的拖动链条,还得扭成一点也不体面的姿势。
突然脑海又出现了上辈子的记忆,有首歌怎么唱来着,海草?海草海草海草?
视野内在精力值条前出现了血条,而格蕾西知道如果血条无了,她可能会寄。但妈妈的力度掌握的很好,以至于她的血条处于一种要扣不扣的状态。
这大概就是,没有突破她的防御!虽然有点痛,但妈妈在给她刮痧啊!赞美母爱!
“哈哈!”格蕾西突然笑了几声。
席巴:“……”有时候,很庆幸自己不是带娃的妻子。
面前的伊尔迷被他一抽一抖,而妻子那边的格蕾西倒是一动不动的。
“怎么了,格蕾西?”基裘维持着抽打的速度,语气关切。
格蕾西忍不住又露出了笑容,童趣的声音在封闭的刑讯室内回荡,额外诡异,“妈妈,我忽然想到很好玩的东西!”
这个孩子,大概是死性不改了。基裘耐心地问:“是什么呢?”
只见格蕾西的笑容突然有点贱萌贱萌的,这样的表情在伊尔迷脸上永远不可能出现。格蕾西扭头看向伊尔迷那边,开始用怪怪的调子唱起歌来。
“像一棵海草海草
海草海草
随波飘摇
海草海草海草海草
浪花里舞蹈
海草海草
海草海草”
基裘:“……”唉格蕾西!
席巴:“……”伊尔迷给狗取姐姐的名字,也情有可原。
伊尔迷从一开始的迷茫,到意识到姐姐在唱他,他不傻,当场就忍住了自己企图躲避鞭子的摇晃,也学着格蕾西那样放松下来。
只是每次被打到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瑟缩。
“姐姐不痛吗?”伊尔迷睁着大大的猫眼问。
格蕾西斜了他一眼,这弟弟一定在怀疑妈妈不用力故意给她放水,想阴她,弟弟还嫩着!
“唉!”格蕾西故意叹气,“弟弟难道感觉不到爱吗?妈妈打在我身,痛在她心!”
“格蕾西!”基裘又高兴哭了,“虽然妈妈知道这是你前几天看的电视剧台词,但你能这样想,妈妈好感动!”
格蕾西心虚了一秒,下一刻就被基裘忽然加大力度的抽打给打呆了。
另一边席巴也加重了力道。孩子们有心情拌嘴吵架,证明训练太简单了。
于是格蕾西和伊尔迷都闭了嘴,今天的揍敌客家人们也十分的友爱互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