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冰箱门,掂量晚上弄点什么吃的喂给楼上筋疲力尽的女人。
“我可不喜欢喝茶。”岑予吹吹还冒着热气的茶水,轻抿一口,“这不是败火嘛。”
要不是岑喻安在隔壁闹出那么大动静,他犯得上喝这个又苦又烫不知道搁了多久的陈年老茶来降火?
想着想着,裤裆里的家伙又有抬头的趋势,岑予暗骂一句,放下手中的杯子看向岑喻安:“哥,你肏舒服了吧,是不是也得让给我几天了?”
岑喻安僵住几秒,斜眼剐他。
“......岑喻安,你得讲点理,咱们谈的条件里可没说不让我和她做吧?”岑予收到一记冷眼,不免有点烦躁。
岑喻安没出声,自知理亏。他当时认为睡姜璇几次就能结束这段畸形的床上关系,确实没加上这个限制条件。
他本以为,在那次意外后,自己对弟妹频频关注,仅仅是多年的未曾抒发而导致的生理反应。
他也试图找过其他女人,很可惜,没有用。无论什么类型的女人在他眼里都是那么寡淡无味,他对她们生不出哪怕一丝情欲。
他是性冷淡吗?岑喻安知道,他不是,夜深人静时,他会在床上回忆上次在酒店停车场意外撞见的车震,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岑予在里面,把姜璇按在方向盘上用力肏弄。岑予没关严车门,女人细密性感的轻吟隐隐传来。
那声音又柔又软,像浸了水一般,尾音带着钩子。
“唔......快点......还没好吗......啊——”
“不是这种快......哈......嗯......”
他硬了。
他想起小时候撞见在客厅群p的母亲,那时候他还什么都不懂,只觉得几个人光着身子抖来抖去的很恶心。但现在不一样,他在其中品出了那么几分快慰,他想看看那个被岑予压着的女人在他身下“抖”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岑喻安知道,岑予没兴趣和他争抢岑家公司的股份,他只喜欢纸醉金迷地挥霍,追求男女间床榻上的刺激,讨厌身处高位指挥一批批的员工,也无意同他争夺公司的管理权利。
岑予只爱钱,只爱老老实实花着属于他那部分的钱。
但前提是,那部分钱,真的属于“他”。
所以,经过叁个月的无效“治疗”,他和岑予开诚布公地谈了一次,并做了一个交易,要求岑予把女朋友姜璇带回家,送到他的床上。
岑喻安皱眉,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且不说他想亲自动手给姜璇做东西吃。
睡了她整整两天后,竟然还对她产生出比性欲更高一级的独占欲。
这不是个好消息,往往一段感情的开端就始于这没由来的占有欲。他怎么可能放任自己的感情发展,从而喜欢上弟弟也睡过的女人?
玩玩可以,喜欢?那绝对不行。
“直接在我房间做,那些道具随便用。”想到这里,岑喻安甩上冰箱门,淡淡开口,“别弄太快......我一会上去。”
他要亲眼看着姜璇是怎么在岑予身下被肏得死去活来的,然后彻底打消心底对她那点变态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