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陆恒直接一个反手将锁芯暗上插着的钥匙给掰折了,这下子除了锁匠谁也打不开这扇门。
他用手揽着楚倾的肩膀带着他向前走去,听错了,里面可没人。
办公室里,林醉竹晃动了半天门把手,也没能将门打开,一脚踹在门上,疯狂怒吼,陆二!你他妈给老子等着!
这个时候,楚倾已经跟随着陆恒来到院子,听见吼声,他蓦然回首,是师哥,他
人到三十,总有点欲求不满。陆恒从容不迫地给楚倾拉开后座车门,一身的绅士气度,必要时,给他一点男人应得的宽容。
西城这边可以说得上是满载而归,而东城那边可以说得上是腥风血雨。
同样是私人医院,同样是特护病房,顶层上空就如同压抑着狂风骤雨,医护人员经过时,都恨不得将脚步放的比羽毛还要轻,简直是喘息不过来。
滚!轮椅上的傅宵烛将面前几十瓶香水小样全部都从柜子上扫下去,脸色铁青,宛若海底火山喷发一样,不是这样的味道!再给我去找!
易言和其他几个手下已经承受了半个月的折磨,傅宵烛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他们按照他的描述,去找那样的香水。
他们已经将市面上能买到的所有香水小样都送过来了,但是无论名贵与否,下场全部都是被傅宵烛砸个粉碎,根本就没有他满意的。
董事长易言作为特助,简直是哪里需要哪里搬,迎着风雨走上前来,您能否再详细描述一下,您要的味道是什么样的
无能,废物傅宵烛毕竟胸前中了两枪,失血让他的脸色显露出苍白,整个人的气质更加阴冷,用手扶着自己的额头,粗重喘息,我要那个小玩意身上的味道那股让人心头火起,恨不得把他掐死的味道
这说了简直等于是白说
易言深深呼吸一口气,到现在他已经是心力憔悴,傅宵烛对那个名为楚倾的大学生的上心程度,远远超过以往他的任何一个情人床伴。
这份在意,发生在傅宵烛这个暴君身上,本身就不同寻常。
去找大概是气血翻涌过头,傅宵烛忍不住呛咳了几口,用手帕按住自己嘴角的血迹,眼球满是入魔一般的猩红,再给我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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