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感觉到陆恒的虎口卡住了自己的脖颈,那一瞬间,他真不确定陆恒到底要做什么,压迫气管产生的窒息,已经让他如同沸水当中的鱼,胡乱扑腾起来,陆
陆恒的身影如同猛禽一样俯身而下,裹挟着浓烈炙热的佛手与烟草的香气,牙齿凶猛且稳准地撕开了猎物后颈的嫩白皮肉。
顷刻间鲜血如注。
楚倾这一刻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完全是出于自己的下意识,又狠又猛地照着陆恒的脸挥出一记右冲拳,动作标准的宛若从教科书上扒下来,要不是目标是自己,陆恒都差点当场叫出一声好来。
这一拳的力道又冲又寸,将陆恒揍了个踉跄,低头时只见面前的地毯上绽开一朵朵血红的花。
他仰头捂住自己的鼻子,再抬眼看向大门口,只留一条门缝嗖嗖进着冷风,人早就无影无踪。
看来陆恒有点落寞地抽一条手帕擦拭血迹,不着痕迹地轻轻叹息一声,二十岁的楚倾还是一样的天性清冷,不通情爱。
这一夜在酒精的催化与朦胧月色的遮掩之下,不知道有几人在床上始终辗转反侧,不得入眠。
但是楚倾谨记着自己的助理身份,当闹铃响起的时候,他顶着黑眼圈猛然从床上弹起,对着空白的天花板愣神片刻,而后匆匆走入卫生间内洗漱。
在去敲响陆恒房门之前,他心中简直是沸反盈天,短短不到几十米的走廊恨不得走上个一年半载,可再怎么磨蹭,这路也有尽头。
咚咚咚。
楚倾低垂着脑袋站在房门口,感觉昨晚的酒意还没有散尽,否则怎么自己的脸颊怎么会那么滚烫。
咔嚓一声,房门打开,楚倾抬起头,几乎是惊讶地看着陆恒穿着得体绅士的西装三件套,连领带都打地一丝不苟,从头到脚处处都透着成熟优雅的男性魅力,似乎昨天朦胧又暧昧的夜晚只是一场浸染着湿泞春意的黄粱大梦。
陆恒右脸的淤青可以说是触目惊心,但他就仿佛不在乎一样,对着楚倾微微一笑,早上好。
楚倾呆愣愣地僵硬在原地,一时半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叔叔昨晚喝醉了。陆恒用一双温柔又包容的眼看着楚倾,没做出什么让你误会的事情吧?
啊楚倾的喉结艰涩滚动着,下意识伸手捂住后颈的咬痕,没有
一起来吃早餐吧。陆恒让出了门口,转身走向餐桌,今天前往那不勒斯,在开完会议之后,你可以休息一周的时间,参加学校的游学活动。
楚倾不由得咬紧了自己的下唇,这哪里是需要他来做什么随行助理,陆恒这明摆着是想要让他参加游学